冯劳还以为常风知晓了此事,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呢。
听完了冯劳的供述,常风哭笑不得。
常风道:“我对尿不尿的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偷用了殿下的随身小印。”
“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看在老内相在天之灵的面子上,我保你平安无事。”
冯劳的眉头皱成了八字:“干爷爷,您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啊!”
“我在王府里兢兢业业,颇得殿下赏识。殿下还说朝贡结束后就升我为王府的副管事牌子呢!”
“我就差俩月,就能跻身太监行列了!”
“我又没被糊涂油脂蒙了心,为何要在升太监的关键时刻,做对不起殿下的事?”
每一个宦官,都有一个成为太监的梦想。
跻身“太监”之列,是宦官们的毕生追求。
冯劳在王府之中,一向恪尽职守。唯一做过的亏心事,就是拿尿兑淘米水清洗金印。
常风凝视着冯劳。在冯劳的眼睛里,他没有看到欺骗,只有真诚。
常风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冯劳面露尴尬的神色:“那个.孙子拿尿洗金印的事?”
常风道:“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哦对了,城北有家赤诚金铺。里面有两位金匠是工部宝泉局出来的老人儿。”
“对付金印包浆,你可以请教请教他们。以后可别再用那腌臜物了。”
冯劳拱手:“是!”
冯劳走后,徐胖子道:“我看你的干孙子不像是撒谎。”
常风点点头:“嗯。一个马上要升太监的宦官,没必要节外生枝,帮着外人栽赃兴王。”
“把那三个负责给兴王更衣的小宦官,一并叫进来吧。”
德安、德奎、德炳走了进来。这三个人都是十二三岁左右。
三人一进门,常风便对徐胖子说:“把他们三个拉下去,砍了吧!”
三人一听这话,吓得呆若木鸡。片刻后开始痛哭流涕。
德安道:“大人,我不该偷看翠娘姐姐洗澡。让她撞见之后,被她叫进房里,给她扮了一宿小丈夫!”
“饶命啊大人!”
德奎道:“大人。我就偷过一回啊!我娘写信说我爹病了,家里急等用钱。我才偷了殿下一个云锦荷包,稍出宫去换了三十两银子.”
“大人要杀我,我认了。千万别追究我爹娘!”
德炳道:“我不该往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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