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太监汪直),就做到了割据倭国地盘,称霸一方。
有出了问题的账册,又有倭寇的证词。众人信了常风七分。
但谢迁只信常风三分。
不过谢迁倒是说了几句话,宣判了闫盼儿的死刑:“诸位。不管常风所言真欤假欤。林家都替咱们掌控海上贸易十几年了.不是好事。”
“年头久了,伙计自然要拿自己当老板。”
“依我看,咱们还是换个站在前台的傀儡。”
钱能道:“谢阁老所言极是。她都黑咱们银子了,咱们还留她作甚?”
常风拍了胸脯:“诸位,这女人知道太多秘密!你们将她交给我!我替诸位断了后患!”
张鹤龄笑逐颜开:“哎呀!闹了半天,常大哥还是向着大伙的啊!那就劳烦你了!”
张鹤龄这人又恶又蠢。被常风卖了还要谢常风把他卖了个好价钱。
谢迁望向了汪直:“汪公,林夫人始终是您的干女儿。您看?”
汪直终于开口:“我现在无官无职。全凭你们这些后辈敬着,才能从海上贸易中分一杯羹。”
“大主意你们拿就是了。我无所谓。另外,我的义子、义女,没有三百也有两百。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常风心中有些奇怪,汪直怎么这么痛快就舍弃了闫盼儿?
谢迁道:“那就有劳常老弟,让闫盼儿永远闭嘴。”
刘秉义提醒常风:“贤婿啊,你可是抄家的出身。你得派几个得力的徒弟,去泉州把林家的银子抄了。”
“林家的银子都是诸位股东的。一丝一厘都差不得。”
“哦对了,你昨夜不是还从闽商会馆拿了一百五十万两的银票嘛?快物归原主!”
常风连忙道:“对对对。怎么把正事儿忘了。”
他让徐胖子按照假账册上的人名、数目,将一百五十万两的银票分给了众人。
常风道:“都是大额银票,要兑现银得闫盼儿给各钱庄票号写签印条子。这事儿诸位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
一顿酒宴吃完,一众权贵彻彻底底舍弃了闫盼儿。
这个蛇蝎心肠的小娘们已经是常风的掌中物。
众权贵们各自散去。汪直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还坐在座位上。
常风问:“汪公,您还有别的事?”
汪直道:“让你的人都出去。”
常风挥了挥手,大厅内只剩下他和汪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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