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再喜欢银子,也不该私分盐引,侵吞朝廷盐税。”
“咱们如今的做法,说不好听的就是栽赃忠良,庇护贪官。”
谢迁宽慰刘健:“咱们是为了大局。若阉党借着这个机会,打压咱们文官。今后朝政被阉党把持,祖宗基业恐怕会毁于一旦。”
刘健叹了声:“唉,如今也只能这么想了。”
谢迁道:“对了。李东阳最近几日似乎很平静。咱们参劾了他的女婿,他竟无动于衷。”
刘健道:“我看李东阳有倒向八虎的可能。此人今后咱们还是要小心防备。”
谢迁喝了口茶:“他是次辅,自然觊觎你的首辅宝座。投靠八虎是整垮你、取代你的捷径。哼,他真是文人之耻!”
谢迁口口声声说李东阳是文人之耻。这好有一比:自己一脸毛,非说别人是猴儿。
常风在京中安心等待着梁伯宏被押送进京。义子尤敬武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将一个案犯平安押入京城不成问题。
常风现在担心的是,儿子在扬州揭文官集团的老底,会有人对他不利。
常风可不想绝后。于是他来到了定国公府,找到了徐胖子。
徐胖子自卸任了驯象千户所的差事,便在府中当起了闲散勋贵。
他跟常风同岁,都已是步入不惑之年的人。
胖人上了年纪,身体通常不好。
徐胖子最近有消渴症的病征。一天要喝四升水,食量也越来越大,干吃不饱。撒尿还起沫子。
遍寻名医也没什么好办法。消渴症只能调养,无法根除。
二人在公爵府大厅内坐定。
徐胖子笑道:“破奴侄子是好样的。听说他最近把江南官场搅得天翻地覆。”
常风道:“何止是江南官场。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陷他于不测之地呢。他在扬州,仿佛身处刀尖。”
徐胖子眉头一皱:“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有人要对他不利?那帮贪官污吏敢刺杀钦差?”
常风苦笑一声:“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干的?我这趟来,是求你办件事。”
徐胖子问:“什么事?咱俩是过命的兄弟,你尽管说。”
常风道:“你能不能去一趟扬州?公爵前往江南游玩,合情合理。我给你二百名力士。你带着他们去扬州,保护破奴。”
“我最近天天晚上做噩梦。老梦到破奴在扬州出事。”
徐胖子宽慰常风:“梦通常是反的.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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