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道:“董事长,裴小姐飞机上那十来个小时几乎没怎么休息,就想着怕您担心,急着赶回来”
顿了顿,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说:“她腿上的伤刚刚好一些,有什么话您还是好好和她说吧。”
知道他们父女肯定有自己的话要说,江雁声说完那一番话就率先转身出去了。
离开时还轻轻地带上门。
裴歌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右腿膝盖上,眼睛看着前方,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眼泪又时不时地落下来几颗,模样十分楚楚可怜。
裴其华负手走过去,眼角的皱纹堆积了好几条,他呼出一口气,盯着她:“你是我女儿,你自己数一数,从小到大我对你动过手吗?”
她抬手擦掉泪水,看了他一眼,“没有,”停了下,她声音又更委屈了几分:“就因为没有,所以才不明白。”
“裴歌,但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老实交代,学期末你没去考试都跑到哪里厮混去了?”中年男子声音蓦地变大。
裴歌心里一震,她咬着唇角,仍及说:“我没厮混。”
“你还在说谎?”他瞪着她。
“我说了,我没厮混。”她看着他。
裴其华抬手抚了抚胸口,闭了闭眼,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地昏,他连连点头:“好好好,你还不说实话是吧?我让你死心。”
说着,他转身颤颤地走到大班台背后,拉开抽屉从里面将那个空白信封抽出来,几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里面的照片抽出来。
整整齐齐起码有十来张,他攥在手心,随后没忍住一把将这些照片往她身上砸过去。
照片棱角有些尖锐,有一两张砸到了她的鼻子,幸好脸上没事,但她的手臂却被划伤了,白如瓷玉一样的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裴歌像感觉不到一样,她随手捡起一张拿在手上看。
是光线昏暗的房间,她满脸潮红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眼睛微微眯起来像一只小狐狸一样,而她的表情却不像是难受,而是更接近于欢愉。
没被马赛克的部分,她脖子上落下好几处红色的痕迹,场景暧昧,气氛淫糜。
裴歌手指掐着这照片,近乎羞愤地盯着上面的内容,她胸口不住起伏,心里忽地堵上一股气,任凭她怎么大口呼吸都散不去。
她就当时醒来的时候努力去回想过当时的情景和画面,事后再也没有去回想过。
但她什么都不想起来,除了脑子里有些朦胧模糊的图像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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