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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去设想过自己当时是什么状态,这照片一下将她带回了那天。
裴歌将这东西攥在手心里,低下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
裴其华负手盯着她,嗓音亦是哽咽,亦是无奈:“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歌儿啊,我养你这么大,给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裴其华眼里也逐渐积攒起泪花:“你小时候去上学,我怕别人在你面前提起妈妈这个话题,怕你受伤,当时还专门拜托了学校老师和那些家长尽量不要碰这个话题。”
“你知道爱美了,想穿小裙子,我丢下上千万的合同陪着你去商场选你自己喜欢的东西……”
“后来你在学校被同龄的小孩子推了一把,膝盖磕破了,那天晚上我心疼得一晚上都没睡好,之后我带你去学散打,每天回来你身上都是伤,你不让我看擦药也是莫姨帮忙,你知道我心里多欣慰吗?”
“裴歌啊裴歌,一路来,爸爸有限制过你吗?你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自甘堕落的人?”裴其华数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不少。
他垂着胸口坐在她身侧的单人沙发上。
裴歌低着头,眼泪又无声地砸在手上。
“是不是非得我一字一句地教你什么叫做自尊自爱?我的女儿突然说想好好学习了还说以后接手裴氏,你知道我心里多高兴?我想的是你以后不会管理公司也行,只需要懂一点点,我在死之前一定会给你找个你喜欢能力又不错的男人代替我照顾你。”
裴歌闭上眼睛,她吸着鼻子:“爸,你别说了。”
“你成了这样,你要我怎么不说?!”
她咬着腮帮,攥成拳的手指骨节泛着青色,当下没让她有什么更合适的反应,她抬头看着他,心态好像一下就崩了,说:“爸,我没有变成那样的人,您信我。”
“我是被人陷害了,我被强奸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闻言,裴其华怔住,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又十分震惊。
裴歌说:“是一个女人女,她害了我。”
裴其华手掌用力抓紧皮质的沙发扶手,咬紧牙关:“你好好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歌忍着心里的难堪将事情简略地说了出来。
“那人现在在哪儿?”他问。
裴歌看了他一眼,又说:“所有人都已经被江雁声给收拾了。”
“雁声也知道这事?”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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