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踩着他的拖鞋出去了,没一会儿外头响起了电吹风的声音。
江雁声低头冲干净地自己脸上的泡沫,镜子里,他眼神阴鸷地看着嘴角上方那被刀片刮出来的淡淡血痕。
他洗漱完出去,女人也刚刚吹完头发,她低头用手梳理着略显凌乱的长发,见他出来,裴歌抬眸望着他。
灯光下,他嘴角上方的伤口不是很明显,但裴歌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她只摇头表示遗憾:“那一脚还是踢轻了呢。”
江雁声有些不耐烦了,他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歌又看了眼墙上的钟,离六点还差几分钟,她困倦地眨了眨眼睛,手掌互相搓了搓凉飕飕的臂膀,她轻描淡写地道:“不干什么,准备睡觉了。”
她转身往他房间里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么早你要是不睡了的话,那就别来吵我。”
说着裴歌抬手开了门,里面一片黑暗,她还未来得及开灯手臂就被人自身后一把攥住。
她被迫转了身,不得不抬头和他对视着。
江雁声菲薄的嘴角挂着嘲弄的弧度,他说:“你去加拿大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了么?这才短短两天时间,裴小姐怎么回来了?”
闻言,裴歌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她皱眉盯着他。
此刻,他占据绝对的话语权。
男人沉沉的嗓音继续着,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慢悠悠地传到她耳朵里,他说:“算上你来回坐飞机的时间,裴歌,你在多伦多待了有十个小时么?”
裴歌冷嗤:“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江雁声放开她,面色泠泠,“他是做了什么你接受不了的事情还是你看到了什么不想看的东西,所以选择了逃避?”
逃避?
听到这个词,裴歌挑眉低头,她抬手勾了勾自己耳侧碎发,缠在指尖绕着。
她再度嗤道:“你在说什么批话?我裴歌的字典里就没有逃避这个词。”
“那你怎么回来了?”
裴歌道:“我回生我养我的地方,有问题?还有,那已经属于曾经的裴歌看上的男人,事实上,他早就在我的考虑之外了。”
既然江雁声讲这个摆在了明面上来说,那裴歌也懒得和他拐弯抹角。
她大方地说:“虽然他早就跟我没什么关系,而曾经辜负过我的男人也绝无可能再次得到我的喜欢,但毕竟么,那时候是真心追过喜欢过,久了还是在身体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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