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根刺,我自然要连根拔了它。”
裴歌见他沉着脸,她心情却很好。
两步走过来,抬手理了理他的衣领,又掸了掸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她说:“你放心,一个男人而已,不能让我怎么样,我已经找到新猎物了。”
她走进房间里,开了灯将自己摔进他的床上。
他的被子没叠,裴歌掀过来盖着双腿,似乎还依稀可以感受到丝丝残存的温度。
眼角余光瞥见他还站在门口,她闭上眼睛顺口说:“乡巴佬,把灯给我关了。”
大概又过了好几分钟,裴歌依旧能感受眼皮上方明亮的光线,她皱起眉,有些不悦地睁开眼睛。
还未开口,只刚睁开眼睛却见原本在房间门口站着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
此刻,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照旧漆黑,一动不动。
这场面……怎么就这么诡异。
裴歌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她眯起眼睛,瞪着他:“我讨厌别人没有声音像个鬼的样子,江雁声,以后不准再这么吓我。”
他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冷嗤:“我也讨厌你现在这行为。”
闻言,裴歌挑眉,她有恃无恐:“那你就讨厌着吧,反正你拿我也没办法。”
她往旁边滚了滚,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熬了这么两天,这会儿身体沾到床,裴歌其实已经很困倦了,人放松下来,意识就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临昏睡前还想起了什么事情,她跟江雁声说:“你们家浴室的热水器可真难用,那水时冷时烫,建议修一修。”
后来灯被揿灭,室内陷入黑暗。
清晨六点多。
江雁声走出单元楼时,外面天还黑着。
大冬天的早晨,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露手臂的运动短衫,同色系运动裤,迈着不慢的步子走出单元楼,随后逐渐加快脚步,到最后彻底跑起来。
结束回来是七点。
他吃完早餐回房间换衣服。
床上,女人脸朝着里侧衣柜的那方,睡颜恬静,没了那种肆无忌惮妩媚肆意的笑容,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模样。
但江雁声只浅浅地扫了眼,他也没避讳,取了衣服就在这里换着。
裴歌此刻仍旧还在深度睡眠,他这一系列动作并未吵醒她。
初三开始,江雁声已经正式开始上班。
有同组其他项目上的同事不得不这个时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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