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留地?战场?”
仍正抱着夏目月的佐那子扬起视线,朝青登投去诧异的眼波。
青登像是早就料到了佐那子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淡淡地笑了笑。
……
……
时间倒转回到不久前——
见“痘痕武士”还是什么也不肯说,青登不带丝毫地犹豫,将胁差再次扎进他脚趾的指甲缝里。
这一次,青登换了个新的刺法。
他不再是将刀尖给一口气地扎进去。
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以一种相当“轻柔”的动作,一点点地将胁差的刀尖往“痘痕武士”的趾甲缝里塞,大大地增加了“痘痕武士”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痘痕武士”的惨叫声变得更加凄厉,又一根脚趾变得血肉模糊,整个身子痉挛得更加厉害。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们是否也绑走了千叶佐那子?被你们绑走的这些人现在都被关在哪?”
青登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第3次地重复了他的问题,然后将胁差移向,对准了“痘痕武士”的第3根脚趾。
在赶时间,外加上手头也没有什么更加厉害的审问工具的现况下,“用刀扎脚趾甲的趾甲缝”是青登现在所能想到的能给人带来最大痛苦的审讯手段。
这是青登他第一次审讯他人……而且还是使用着如此残酷的审问手段。
因此前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青登的心里难免感到了些许的不适。
不过,在简短地回忆了一番他和木下舞刚刚所偷听到的夏目崇八郎与这个“痘痕武士”的谈话内容后,心间的这一点点不适飞快地消散,然后转变为了坚决与果断。
……
(我已经依照着你们的吩咐,把计划于今天送到居留地的装有布莱特先生所订购的清酒的驴车交给伱们处置了!该把阿月还给我了吧!)
……
夏目崇八郎刚刚对“痘痕武士”所说的这些,青登可是仍言犹在耳。
对于这个布莱特先生,青登是听到其名字的——于几日前,从艾洛蒂那儿听说的。
据艾洛蒂所说,这个在江户居留地德高望重、极其钟意日本清酒的老人家将要在他60岁大寿的那一天,举办一场极热闹的舞会,包括艾洛蒂她们这一家在内的居留地的大半外国人都会参宴。
而举办舞会的日子……正是今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