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料亭”,可以理解成高级饭馆,所服务的对象多为比较富裕的社会上流人士,一般的日本料理屋是不能随便冠以“料亭”的。
此时此刻,吉川料亭的某座包间内,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正满脸讨好笑容地给其面前的年轻人敬酒。
“早川屋大人,您今日愿赏脸来此,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既老套又肉麻的奉承话。
被唤作为“早川屋”的年轻人,显然是听习惯他人的阿谀奉承了。
面对中年人的奉承,他完全不为所动,脸上毫无表情地伸出手中的酒杯,接满酒水后,一饮而尽。
姓氏里有个“屋”字——十分典型的商人名字。
“吉九郎,铃音到底来了没有?”
早川屋强忍不耐地道。
吉九郎半是惶恐,半是紧张地连忙道:
“来了来了!她就快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走廊方向便传来由远及近的轻柔足音。
紧接着,两名分别跪坐在包间门外的侍女将绘着精美图画的纸拉门推开,一名怀抱三味线的年轻女孩款步姗姗地进入房内。
少女有着一对清楚俊秀的柳眉,睫毛线条流畅且纤细,鼻梁秀挺,朱唇饱满,眼眸闪烁着知性的光彩——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美人。
除此之外,她的穿戴也极其得体、优雅,样样无可挑剔。
内里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里衣,外套一袭浅蓝色的羽织,柔软的纤腰上裹一条乳白色的精致腰带,
一双洁白无暇的足袋把她的脚背饱满、好看极了的纤足一直裹到踝边。
她那明显受过训练的轻盈而大方的步态,具有一种优雅、简练、令人赏心悦目的风韵。
眼见此女到来,早川屋顿时眼前一亮,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抚掌大笑:
“哎呀!铃音,你总算是来了!”
铃音袅袅娉娉地弯下腰肢,不咸不淡地朝面前的早川屋行了一记标准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躬身礼。
“早川屋大人,贵安,您……”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粗暴地打断道:
“行了!别说那些无聊的废话了!快!快到我这边儿来!”
早川屋边说边用力拍打其身侧的榻榻米。
打从铃音进房起,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其脖颈、腰肢、胸脯、脚踝等地方离开过,一副垂涎欲滴的恶心模样。
早川屋的此番要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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