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士民痛哭流涕,甚至悲痛得几欲自杀。”
“于公于私,他都是一个伟大的君主。”
“他是堂堂的一藩之主。”
“他只不过是做了他应做的事情而已。”
“跟萨摩藩的未来相比,我的人生又算得了什么?”
“若能促成我与德川家定的结合,将能一口气扩大萨摩藩的政治影响力,进而使万民获利。”
“仅仅只需要牺牲一个旁系出身的女子,就能换来这么多的好处,没有比这还要划算的买卖了,所谓的‘一本万利’,不外如是。”
“我理解他。”
“所以我并不怨恨他。”
说到这,天璋院倏地闭上嘴巴,顿了一顿。
这一次的停顿,持续了很长时间。
约莫20秒钟后,她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
“仔细想想……我这样的情绪是‘大度’呢?还是‘算了’呢?”
“啊哈哈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确定的。”
“我从未想过要报复岛津齐彬。”
“世人在评价我的‘倒戈’时,都在怀疑我是憎恨岛津齐彬,所以故意与他唱反调,背叛‘一桥派’,投入‘南纪派’的怀抱。”
“实质上,并不是这样。”
“我又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不会犯糊涂。”
“倘若我的牺牲,能为万千黎民谋得幸福,那我愿意赴汤蹈火。”
“在刚入大奥的时候,我乃如假包换的‘一桥派’,绝无叛变的心思。”
“岛津齐彬曾反复地告诫我:一桥庆喜乃通文调武的英杰,他若能继承将军之位,定使海不扬波,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我始终坚信岛津齐彬的判断——直到我亲自接触一桥庆喜。”
天璋院无声地轻叹了口气。
“我不否认他的才华,他确实是一个挺有能力的人。”
“乍一看,他似乎是征夷大将军的不二人选。”
“可是,经过我的细致观察,我逐渐看透了他的本质,我发现其身上有着极致命的缺点。”
“首先,他太没有主见了,想一出是一出。”
“缺少坚韧不拔的顽强意志,以及一旦决定要做些什么就百折不挠的强大精神。”
“其次,他还很容易受情绪的摆布。”
“不论是在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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