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在惊惧交加的时候,他都容易做出不理智的判断。”
“此外,他精明有余,胆气不足。”
“我就这么说吧——假使在未来的某一天,倒幕大军兵临城下,幕府危在旦夕,家茂绝对会披上甲胄,御驾亲征。”
“至于一桥庆喜?他别逃到五棱郭就谢天谢地了。”
【注·五棱郭:在虾夷地(今北海道)的箱馆一带建立的五角星形的棱堡,拥有极高的防御力,于安政四年(1857)正式动工,预计1864年竣工】
“最后,他还是水户学的拥趸,推崇尊王思想。”
“他重视幕府,可他也打心底里尊敬朝廷。”
“他愿意为了幕府而与朝廷讨价还价,甚至是与朝廷唱反调。”
“可他始终认定:与朝廷的争端,必须限定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绝不能与朝廷交恶,更不可与朝廷爆发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否则将会背上‘朝敌’的千古骂名。”
“他宁可去死,也不愿被后人唾弃为‘朝敌’。”
“就凭他这样的思想理念,我绝不相信他能够在与朝廷的抗争中,始终保持强硬的姿态。”
“因此,我断定:最有资格继承将军之位的人,并非一桥庆喜,而是家茂。”
“别的不说,光是那份敢作敢当的豪迈气魄,家茂就远胜对方。”
“于是,就这样,我背叛了‘一桥派’,投入‘南纪派’的阵营。”
“啊哈哈哈……感觉怪不意思的,说得自己像是什么正气凛然的义士一样。”
“但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并没有自吹自擂。”
“我坚信自己并没有看错一桥庆喜的为人。”
“同时也发自真心地认定家茂才是那个兴国安邦的明君。”
趁着天璋院正在自嘲的档儿,青登暗作思忖。
“……殿下,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天璋院不假思索地轻轻颔首:
“嗯,你问吧。”
青登组织了一下措辞。
“你说你想要嫁给日本第一的男人,”
“可是这世上有着很多种‘第一’啊。”
“比如财富第一、相貌第一、地位第一、剑术第一。”
“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在每一个方面、每一个领域,都得到笔头的桂冠。”
“那么,在你眼里,究竟要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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