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双掌,在地面上用力撑起身子,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她背后的伤口血流得愈发汹涌,苍白的脸颊上满身湿汗。
强忍着身体撕裂的剧痛,她抬手将林中雾气蝶飞的乱象尽数平复,死死咬牙将四河的气息掩饰得分毫不露,一时间身体如烈火灼焦般,疼得恨不得就此自毙而亡。
她艰难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压压的一群魔众以二河葬心为首,纷纷赶到了这里。
魔族一众尖锐而惶恐的呼喊声四起:“护驾!护驾!”
“魔君遇刺!斩尸卫四方严守,见犯当诛!”
魔族们心中震惊且惶恐,冥洲王殿,竟然叫一只怨魔混迹其中这么久,他们丝毫没有察觉,竟然还叫其得手了去。
怨魔一族炼制舍魔利之事并未外传,唯有魔君与上奏折子的魔族暗探才知晓,当成的魔族们并不知晓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看着禁地玄庭洞府外,魔君满身鲜血的凄厉模样,便猜知方才那只可恶的怨魔竟是伤了陛下的圣体。
一名医师打扮的魔族老人走了出来,诚惶焦急道:“陛下圣体伤势如何?斗胆请求陛下恩准臣为陛下治疗伤势。”
宁非烟仅用一个冰冷的眼神止住了他靠近的步伐,眼中煞气横秋,入骨寒凉,她冷声道:“区区怨魔之流,竟然能知玄庭之境,在此潜伏,尔等便是这样守护冥洲王城的吗?”
二河葬心看了宁非烟一眼,也是暗自皱眉,虽然怨魔一族炼制舍魔利是少君陛下授意。
可真正的刺杀之日当是在君归宴上,怎会今日忽然出手?
更匪夷所思地是,她竟然遭受舍魔利的重创,还能够活下来。
当今陛下修为竟然已经强大到能与舍魔利抗衡的地步了吗?
正沉默思考之际,长阶之上,宁非烟冰冷的目光远远朝他落了过来。
二河葬心背脊一寒,只听她嗓音之中满是狂怒的戾意:“若非王城之中有我族之人里应外合,朕不觉得怨魔有如此本事找到玄庭洞府此等禁地。”
二河葬心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道:“陛下息怒,若我族内部当真有如此叛逆,臣必然法不姑息!只是此刻陛下伤得极重,应是以圣体为主尽快治疗才是。”
宁非烟目光戾然猩红:“二河主就重避轻,是想放任我族叛逆藏好尾巴,继续窝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不成?!”
见她是动了真怒,葬心甚至陛下此番重伤怕是触了逆鳞,也不好在继续多言什么,只好带着众人又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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