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此事就不能缓缓?琉球是什么情况,东倭是什么状况,我等了解的并不多,倘若贸然对琉球展开攻势,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厂公您要三思啊,自从我等奉旨离京,赶来东番以谋大事,一直关注的都是南洋诸国,欧罗巴诸国海上势力,至今没有打通跟东倭的直接联系。”
“是,过去来我东番投效买官的汉商,甚至是荷兰人、葡萄牙人等,其中有些讲过东倭的情况,可厂公您也瞧出,这些人无一例外,是在海上被击败了,被算计了,迫于无奈下才来转投的,他们想要的无非是庇护,避免被别人给彻底吞掉。”
“厂公想过没有,眼下我等在东番治下所建诸城,要修建驰道,以加强各地的安稳与联系,最应避免的就是意外,万一我们的人,有一批要离开东番,跑去琉球驱逐东倭势力,谁能保证荷兰人、葡萄牙人,甚至是西班牙人不会起歹念?”
“厂公,咱们败不起啊,也输不起啊,万一把东番给丢了,咱们这辈子还能回到京城吗?还能回到皇爷身边吗?”
“厂公,征剿东番治下土民,眼下还在加紧进行着,位处东番东海岸的情况,我等至今还没完全探明,若是不尽快打通的话,谁能保证荷兰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不会抢先我等一步登陆建城?”
曹化淳话音刚落,站着的其他镇守太监,一个个都上前讲出心中所忧,他们的态度无一例外,都是想劝说魏忠贤放弃攻打琉球。
这事儿风险太高。
成了,是有获益。
可这代价他们付不起啊!
俞咨皋、郑芝龙、祖大寿、祖宽等一众将校,无不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一幕,是,在分驻的各地,他们麾下统领着不少将士,尤其是俞咨皋,是整个东番水师的总兵官,那话语权是不低的。
牵扯到军事方面,他们有着很大权限。
可在东番,镇守太监的权限也不低,涉及到钱粮调配的,无一例外都要经过他们的手才行。
尤其是曹化淳,还有着一项特权,即监察东番诸镇守太监,包括魏忠贤在内,或许曹化淳没有处置权,但曹化淳却有密奏权。
这权力可不小。
眼下魏忠贤想攻打琉球一事,已不是简单的军事行动了,这将牵一发而动全身,会影响到对南洋的攻略。
“都讲完了没有?”
魏忠贤毫不气恼,等眼前诸镇守太监讲完,这才撩撩袍袖,笑着看向众人道,“怎么?来东番才多久,一个个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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