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咨皋感受到极大压力,堂内所聚众人的目光,无一例外都聚在俞咨皋身上,这决断不好下啊。
而堂内多数人没有留意到,郑芝龙垂着的双手紧攥,似乎在努力克制什么,在他的心里很希望俞咨皋拒绝!
“厂公,打是能打。”
俞咨皋沉吟刹那,迎着魏忠贤的注视,“只是要从东番远赴琉球,为确保能驱散窃据琉球的东倭,驻扎高雄港的东番水师,末将至少要抽调走六成。”
“咱家给你七成!”
魏忠贤眼神凌厉道:“这样能确保驱逐东倭,收复琉球不能?”
“那东番……”
俞咨皋下意识脱口道。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
魏忠贤摆手道:“咱家就问你一句,这样能否驱逐东倭,收复琉球!?”
“能!”
俞咨皋朗声道:“若是这样,末将还干不成,那就自裁喂鱼去。”
“好!!”
魏忠贤抚掌大笑道:“这才是咱家认识的俞咨皋,东倭也好,西夷也罢,他们猖獗的时日太久,以至我大明天军,没正眼瞧过他们,一个个都蹦跶起来了。”
“别人畏东倭,怕西夷,咱家就不怕,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这就比咱大明强了?可笑!!”
“呵呵…”
被魏忠贤这样一说,堂内出现一些笑声,但很快就消失了。
“魏厂公,咱家想问您一句。”
曹化淳看了眼左右,皱眉看向魏忠贤道:“琉球的仗,您一定要打,甚至要抽调走驻高雄港七成水师。”
“那东番的屏障,该如何确保安稳?”
“当初筹建高雄港,正是因为咱们跟荷兰人打了一仗,看出高雄的险要,这才有俞总戎移驻高雄,咱家也去高雄驻扎,甚至李鸿基所领勇卫营,也跟着移驻去了。”
“这些密信,咱家也看了,荷兰人、西班牙人狼狈为奸,甚至还有别的人,也在暗中掺和起来,一旦他们知晓东番的变故,厂公又要如何确保东番的安稳?”
俞咨皋、李永贞、郑芝龙等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流露出各异的神情,曹化淳讲的这些,同样是很要紧的。
你不可能说,为了夺占琉球,为了征收税银,就把东番置身险境之下,如此就算真夺了琉球,却把东番丢了,那不是舍本逐末吗?
“那要是他们乱起来呢?”
在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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