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那就是我的。”
果真是润喉糖,秋梨膏味的。
又感觉了一会儿,季牧略感奇怪:“真没下药。”
“我?”女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失笑,“怎么可能。”
确定了瓶里的丹药确实没有被她动手脚,季牧就彻底失去了兴趣。他随手把瓷瓶放在架子上,低头继续阅读玉简中的信息。
“你先看。”华释移开镇纸,继续她先前手头上的事,“刚好让我把这点儿弄完。”
季牧当然不会反对。
虽然他还不知道华释到底想做什么,但他已与外界隔绝太久,现在有一个机会能知道这半年间神域发生的事,当然是先看了再说。
房间很快安静下来。季牧从六个月前起逐一翻捡着玉简,华释则偶尔翻动纸张,有时提笔思索几个字,一时相安无事。
华释时间算得很准。等她搁了笔,将那叠纸收拢整齐放到左边桌角的时候,季牧也已经读完了她书架上最近半年相关的所有玉简。
“然后呢?”季牧问。
女子抬眼望着少年背影,并未言语。
“没想到这次是你。”季牧将最新的那枚玉简按回嵌格,转过身来。他后背往书架上斜斜一靠,神情散漫。
“我很期待,”季牧慢悠悠地念道,“你这种人又能怎么审我呢,大师姐。”
华释微微一笑,“好多年没再听过你这样叫我了。”
……
季牧与华释当然认识。
不仅仅是季牧,武宗下几乎所有宗派的年轻一辈传人,见了华释都得喊她一声大师姐。华释比他们年长很多。诸如神梦宫铃子,岳麓书院荀观,无极剑宗江守等等,如今都已是名震一方的大修了,但年少刚开始修行的那段时间,也都曾在这里跟在华释身后学武修习。
季牧也不例外;又或者说,季牧原本是要例外的。季无相一贯不会允许他在外面修行,自然找了由头推辞。还是当初华释隐约觉得有些不同寻常,额外点了季牧的名召了去。虽然季牧终究在她身边留的时间很短,但毕竟还是有这一番因缘在。
思及旧事,女子笑容渐渐敛去。
季牧小时候在武宗的那段时间,在与他同时期来的那些孩子里,华释最照顾他一些。但那时她没想那么深,心态差不多是看到了一个顽劣爱捣乱的臭小子,又琢磨着还能给他性子掰回来,所以就忍不住带在身边时时提点。
后来季无相借口把季牧带走之后,刚开始华释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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