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止一人所为。
在完整地看完了尸检的结果之后,贺难突然幽幽地叹了一句:“我在想……这女子当真是徐员外的小妾么?”
此言一出,身旁其余几人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而贺难也从中读懂了一些东西:“不用这么看我……你们心里想必也有这样的猜测,而且徐员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比我清楚得多不是么?”
“您为何作此推断呢?况且徐员外为何要冒领尸体呢?”一名心直口快的捕快问道,他便是陪同贺难一起前往二龙村的其中一位,在见识到贺难的本事之后对其很是敬佩,故而如此发问。
“作为小妾来说虽然要照顾老爷的饮食起居,但昨日我见那女子手上的厚茧显然不是干干杂活儿就能留下的,依我看更像是长期且大量的农活才能积累出来的。其他的疑点比如咬伤以及侵害现在还不能作为证据,不过等我们到了他家里便能清楚了。”贺难淡淡地说道,他没有言之凿凿地肯定就是因为现在的证据还不够多:“至于徐员外为什么要冒领尸体……如果他没有那种古怪的、恋尸的癖好的话那八成就是——移花接木,偷梁换柱。”
饶是如此,几人也没能理解贺难话语中的意思,尤其是那句“移花接木,偷梁换柱”更是意味不明,不过贺难也不在乎他们能不能听懂,反正只要徐员外肯让自己进门就有机会印证自己的想法。
徐员外的宅子离县衙门也并非很远,在几人谈话之间便以到达,有捕快在自然是不用贺难亲自叫门的,他便抱着双臂在后面等着。
过了许久,徐员外才在家丁的接引之下姗姗来迟,他甫一见众人便笑呵呵地张了口:“邢捕头别来无恙啊,今夜拜访我老徐所为何事?”
“想必这位就是徐员外了,贺某久仰您尊姓大名,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凡响。”贺难往前几步走上了台阶,与徐员外比肩而立。贺难这厮真是脸都不要了,明明今天傍晚才听说过徐员外这号人物,居然就腆着脸说什么久仰久仰:“说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来找您要个人,没什么问题吧?”
徐员外面露疑惑地看向了邢捕头:“这位是……?”看这少年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徐员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人是哪一号人物。
邢捕头清了清嗓子:“咳、咳……徐员外,这位是郡里来的贺狱曹。”话音落了有两三息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为了案子来的。”
“哦、哦,原来是贺狱曹,徐某也曾听闻您到县城,却不曾想到居然是如此的青年俊杰啊,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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