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半年时间,就从无到有的开创出一种全新的画派,亦或是一种带有强烈个人气质的绘画风格。
就算是在一个已经被前辈发展完善的绘画风格上,做出属于自己独到的正向改正变,都很难。
在这方面。
他确实不是胜子小姐这样真正的天才有灵气。
就算那幅交给组委会的《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顾为经觉得画的已经比较满意了,他还是能在作品上捕捉到气质尚未全部溶融一统的地方。
那是接下来,他要改进的方向。
艺术的事情归艺术,恺撒的归恺撒。
顾为经对唐宁的印象不好,可人家的艺术技法却是要远盛于他,顾为经对安娜的印象很不好,可人家也确实也涉猎广泛,博闻强记。
这些都是她们要强过顾为经的地方。
他承认这些不足的存在。
对崔小明抱有一分小心是一码事,若是这位对于吴冠中作品有关深入见解的年轻画家,真的能指出他绘画的不足,给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顾为经是很愿意去花时间倾听的,他也是很愿意去感念对方的。
“小问题?”
崔小明标志性的纤长的眉头又一次用力的向上挑动。
“不,为经。”他语气很是诚恳,“这不是小问题,相反,这是最根本的,最实质上的本源问题。”
崔小明眼神紧盯着顾为经的脸,从他的肩膀的左侧由身后绕到了肩膀的右侧,仿佛武士用眼神锁定对方,绕着目标的身体踱出一个半圆,思考着应该如何出招。
“您说。”
顾为经侧了一下头,示意他正在认真的听。
“顾先生,你是双年展参展画家,我也是双年展参展画家。我们之间有什么艺术思想的差异,是很正常的事情。”
崔小明笑笑。
他又切换回了英语,恢复了那种正常说话时的声量。
“我觉得你的绘画风格有问题,你觉得自己的绘画风格没问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谈不上谁对谁错,也很难分清谁对谁错。这种事情,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往往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我们两个年岁差不多,我的意见可能未必有道理,但我想,吴冠中先生的意见,总归是应该有道理的。”
顾为经静静的听着,闻言点了一下头,似是在肯定崔小明的说法。
旁边有看热闹的游客,已经拿出了手机,向着两个人录像。
逛美术馆,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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