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李俶而言是小事,他分派人继续搜捕,便请李泌入城,每日询问勘乱定兴之策,同食同住。
如此,过了数日,李亨召他回灵武,起行之前,李俶却再次听闻了一桩怪事。
“殿下,一直没找到高参。”
“这般小的一个平凉城,人若没逃出城,还能在哪?”
“末将无能,思来想去,当是有人藏匿了高参,请殿下再给末将一些时日。”
李俶想了想,转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绕过主屋,一直走到后厢,却见沈珍珠正在收拾行李。
见他来了,沈珍珠十分惊喜,笑问道:“殿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人呢?”
沈珍珠一愣,疑惑道:“殿下问的是谁?”
“护送你来的那个附逆禁军,你将他藏到哪去了?”
“什么?”沈珍珠依旧茫然。
李俶没再与她多说话,挥挥手,便有一队壮妇径直进了她的屋子,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殿下,这是在找什么?怀疑妾身不成?”
不一会儿,便有壮妇举着一个瓷瓶出来,道:“殿下,是伤药!”
李俶这才看向沈珍珠那双满是无辜的眼睛,以目光质问。
“不是,是妾身自用的,妾身在长安受了些伤。”
“伤呢?”
“殿下,你听我说……”
“伤呢?”李俶不耐烦道。
沈珍珠眼里很快便流下泪来,双手摆在身前,哀求道:“殿下容妾身私下与你解释可好?”
李俶没有这个时间精力,吩咐道:“看看她伤在何处?”
遂马上有仆妇上前按住沈珍珠便解她的衣裙,她挣扎不已,请求李俶不要在此当众查验她,可任她如何哭求也没用,
有侍女慌忙跑上前,跪倒乞求道:“殿下,沈氏毕竟是奉节王的生母,恳请殿下看在小郎君的面子上,给她留些颜面。”
“真有伤。”
李俶顺着壮妇们所指的地方看去,见到沈珍珠大腿上赫然还带着被抓破的指痕。
“殿下,不是的。”沈珍珠哭着蜷起身子,抱住衫裙,努力掩着腿,抽泣道:“不是那样的……我没有给……”
“是……薛白?”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沈珍珠错愕万分,抬头愣愣看着李俶。
之后,她摇了摇头。
她在长安,也就仅见过薛白一两面罢了,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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