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西北苦寒之地,整日风吹日沙,吃沙喝土的,还每年投资一千五百万,建村子,建学校,建医院,建银行,修公路,为的不就是帮助宁夏地区的老百姓们增加收入,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改变这里贫穷落后的现状。
“教授!”黄展旗目光灼灼的看着凌一农,眼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我明白了!”
“行了,咱们先收拾一下,把东西放了。”
“好的教授!”
······
饭桌上,羊肉的香味扑面而来,不同于凌教授和黄展旗印象中的味道,浓郁的肉香味之中,竟闻不到半点腥膻之气。
王重拿着汤勺和长长的公筷,舀起好几块儿带皮带骨的羊肉,往凌教授的碗里夹。
一边夹还一边说:“乡下人家,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教授您别介意,这是我们宁夏特有的滩羊,是村里人自己养的,和其他地方的羊截然不同,还上过国宴呢!”
“您可一定要好好尝尝!”
“王重同志,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自己夹就行了!”凌教授赶紧端起碗接过王重舀过来的羊肉。
“刚出锅的,教授小心烫!”
“没事儿,没事儿!”王重一家的热情,让凌教授和黄展旗有些不大适应。
王重笑着又舀了一勺,送给黄展旗:“小黄同志,来来来,你也多吃几块儿!”
“谢谢王重同志!”黄展旗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自己来就行了!”
王重笑着道:“成!那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既然来了,就把这里当自己家,该吃吃,该喝喝,缺啥东西了,直接言语一声就成,千万别和我们客气!”
凌一农吃了一口羊肉,神情立马就变了,竖起大拇指,不住赞道:“香!”
“香而不膻,鲜而不腻,肉质嫩滑紧实,难怪能上国宴,果真是天下难寻的美味。”
黄展旗尝了之后,也连连竖起大拇指夸赞。
王重道:“古人将鱼和羊组在一起,称之为鲜。”
“闽省近海,不缺海味,可我们宁夏是西北内陆,吃不上海味,就只能吃羊肉了!”
“有此滩羊,已尽得鲜之一味!”凌教授赞道。
聊了几句,王重顺势说道:“教授,相比于其他,我们西海固和玉泉营本地,乃至于整个贺兰山下的乡亲们,最熟悉的就是种地,养羊!”
“你让乡亲们去干别的,乡亲们或许还要慢慢的学习,因人而异,学习的进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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