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带受惊的?!
好家伙……这小娘子怕是生了个铁胆!
“乖宁宁,还是喝些……”乔玉绵在旁柔声劝道。
在她听来,宁宁说出这番话,便是“受了大惊以致言语失常”的表现了。
乔玉柏也在,此时却难得没有多劝——毕竟他瞧得见,宁宁说并未受惊,的确不像是假的……
但在乔玉绵担忧的“注视”下,常岁宁还是点了头:“那便开一副吧。”
医官沉默着点头。
少说得三副起服,这一副药能干啥……
常家娘子这一副安神药,安的不是自个儿的神,而是旁人的神。
她喝的不是药,是人情世故。
医官开罢了药,便听常岁宁道:“有劳医官给我阿兄也瞧瞧吧。”
“不用不用!”常岁安连忙摆手:“我这都是小伤,不必麻烦!”
说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常阔斜睨着他:“你小子受了伤,还挺高兴?”
“自宁宁遇事来,我也没能出上太多力,又没能代宁宁受苦。”少年挠了下头,坦诚道:“能受点伤,我还挺高兴的……”
常阔大感嫌弃地皱眉:“你这什么贱毛病!”
乔玉柏则狐疑道:“岁安,你该不是故意受伤,好叫宁宁感激心疼吧?”
常岁安瞪大了眼睛:“……你以为我是你吗!小人之心!”
乔玉柏挑眉:“那你脸红什么?”
“乔玉柏,你讨打是吧!”常岁安扬拳之际,忽露出恍然之色:“你故意想激怒我,害我在宁宁面前失态!你休想挨了打然后在宁宁面前装可怜!”
听着这人均十分离谱的对话,医官遂起身,离开了这荒唐之地。
“宁宁……”待医官离去后,乔玉柏压低声音问:“那姚廷尉……当真是?”
“当然不是!”常岁安截话答道。
常岁宁也摇了头。
阿鲤当然不可能会是姚廷尉的女儿。
“那……为何姚廷尉方才当着众人的面,并不解释半字?”乔玉柏道:“莫非姚廷尉当真在暗寻并且误认为宁宁就是他的女儿?”
常岁安立刻道:“我待会儿就去同那姚大人说清此事,免得他总惦记着!”
常岁宁轻点头:“是该说清楚……”
只是,姚翼当真是在找“女儿”吗?
怕是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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