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岁宁:“夫人雇了这么多人只为取我一颗人头,倒是大手笔。”
但也足可见,明家和明后已废除了昌氏的爪牙,否则对方也不至于无人可用,还须去外面雇用杀手。
昌氏厉声道:“来人,把她给我杀了!”
的确有人涌了进来,但却是常刃元祥他们。
他们已解决了昌氏带来的所有人手,很快便将昌氏和她的仆妇制住。
“……这么多人竟都杀不了你,果然是天生的祸星!”昌氏被按在地上,仍旧挣扎着:“你这祸星怎还不死!”
常岁宁走过来,半蹲下身打量着昌氏那张枯瘦而满是狰狞恨意的脸,了然道:“看来是要疯了……我记得你母亲便是发疯伤人而死,看来你们这一脉是祖传的病,难怪明谨年纪越大越是不堪。”
一遭遇挫折不顺,受到刺激,这病症果然便显现出来了。
昌氏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这贱人怎知她母亲当年是患疯病而死……她父亲分明将此事瞒得一丝未漏!连圣人都不知道此事!
常岁宁直起身,没有解答昌氏的疑惑。
护卫将昌氏从地上扯起来,钳制住她的双臂。
昌氏面上不见丝毫恐惧,反而现出讥讽的笑:“你以为你抓到我,就能救你兄长了吗?痴人说梦!我纵是死,也断不会认的,你休想借我成事!”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该知道如今真正想要你兄长死的是何人!”
“不管你怎么做,你都救不了他……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处死!”
昌氏言毕,面上越发痛快,她横竖已经是个死人了,落在这贱人手中也没什么好怕的,杀不了对方,看着对方痛苦也是解气的!
面对她满含报复快感的话语,常岁宁看向她,倒有些好奇:“在此之前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你就这般恨我?”
这句话陡然点燃了昌氏的怒火。
“你不知死活打伤我儿,他固然不争气,可若非是因结怨在先,岂会有那日赛马之事,又岂会令他伤重至此!”昌氏满眼恨意:“他因此病胡乱服药才行事失常……若不然又怎会有后山枫林之祸!”
“如此种种,皆因你而起!”昌氏咬牙切齿:“你毁了我儿子!”
也因此毁了她的一切!
现下竟然还同她说什么“并无深仇大恨”?!
常岁宁看着她:“原来在你们这些自认高贵不可冒犯的作恶者眼中,道理是这样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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