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也有错!」何武虎瞪他:「下属为主公办事,那是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懂不懂!」
这些吃屎玩意儿,怕是要成为他洗白路上的绊脚石!.net
七虎快哭了:「……我没别的意思,弟兄们就是瞧着军营里好些人都戴着将军开过光的铜板,就连肖主帅的马脖子上都挂着一枚……」
「咱们弟兄们身上光秃秃的,被人这么打量着,心里不是个滋味!便想着,此番能不能借此事向将军也讨几枚来戴一戴!不然总觉得没个名分,心里不踏实!」
闻得此言,何武虎拧起眉头。
见其他兄弟也拿可怜渴求的目光看着自己,何武虎皱着眉道:「……行,回头我找个机会,跟将军提一提此事!」
阿澈带人守在堂外,堂内常岁宁与常岁安,李潼,三个人单独说着话。
常岁安说,昨日何武虎即带着他与李潼回了汴州大营,得知妹妹还在荥阳,常岁安一日都不想等,连一碗茶都没喝,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了荥阳相见。
说到为何途中竟耽搁了二十多日,常岁安的话就更多了。
水患最初,他们一行人被洪水拦路,遇到不少灾
民,常岁安生性同情弱者,李潼也缺少出门的经验,底下的人劝李潼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带来的大半干粮分给灾民。
此举本是好心,但人心难测,一行人沿途投喂灾民,出手过于大方——若说昔日常岁安在京师锻造出来的一身名为人傻钱多的光芒,在经历过一场牢狱之灾后,稍微黯淡了些的话……那么,此刻有李潼在侧,这光芒则再度盛放,且更上一层楼。
这光芒甚至刺伤了常岁安,反倒他开始劝起李潼要收敛一些,当他开劝时,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然而李潼不以为然,一路上,她接受着灾民们的感激,只觉自己如活菩萨在世。
但这种飘飘然的美好感受并未持续太久,一次夜中,他们遭到了偷窃,所携行李钱财被席卷一空。
纵有护卫反应及时,紧忙去追,但那些人皆是个中老手,且和灾民互相打着掩护,他们最终也只追回了一样东西——
至于此物是什么,常岁安有些心虚地表示,稍后再细说。
被洗劫一空之后,李潼甚是自责挫败,护卫反倒乐观地宽慰她,这也是长见识的一种。
大长公主先前特意交待,这一路他们只管奉命行事,女郎想犯傻,便由她犯个过瘾,他们只负责保证女郎和常郎君,以及货物的安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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