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如何能够甘心!
军师却听得心惊胆战:“国公的意思是……”
肖旻点头,此等事显然宜早不宜晚,与李献商定好了领五千骑兵前往之后,肖旻便立刻带着敖副将准备去了。
过错已经酿成,眼下当务之急,是阻止更大的灾祸出现!
闫承禄一愣:“主帅这是……要再次攻打潭州?”
“是。”军师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凝重,他是韩国公府的心腹谋士,很大程度上掌管打理着李献手下的情报组织,方才刚接到京中传回的消息,便赶忙过来了。
“我若死了,他们也活不长。”李献凝声道:“我才是父亲的嫡长子,只要我在,韩国公府的血脉便不会断……”
但攻打潭州,只在不足百里外,何故要带上全部的粮草辎重?
蔡军师再重重叩首,额头已见血迹。
军师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道:“据闻圣人之意已决,京中各处都已知晓此事,而那宣安大长公主已打定主意于京中等候国公被押送归京处置,注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京中要处置他的消息想必很快便会传到潭州,他既想活,便不能有丝毫耽搁。
蔡军师抬起头:“国公……”
近在眼前的攻城之战,不会是这样累赘的打法。
李献选择攻向沔州,虽是匆忙之下的决定,却也并非盲目之举,他已再三衡量过,往南是卞军,往西是缩短与京师之距,往东则有赣水天险……
闫承禄并不多问李献为何突然下此决心,这年头,反得人多了去了,不外乎就是野心那些事。
李献另只手将匕首送入更深处,笑着道:“可是我知晓,让军师以命相护的,并非是我,而是韩国公府那些只会贪图享乐之人……”
一介乡野草莽振臂一呼,尚能招兵铸刀,与官府抗衡,他手握大军,又岂有坐以待毙的道理!
军师撂袍跪了下去,却道:“……此大不韪之举绝非可行之策,请国公三思!”
“七万……”李献对这个数目显然不太满意,但还是道:“待肖旻离开之后,立即召集这七万兵力,并尽快备上所有粮草辎重,准备随我离营。”
他可不是明谨那等草包废物,帝王一声令下,便只能乖乖跪在行刑台上受死……
不打卞军,反而要去打沔州,这是……莫非……
他一路受尽冷言冷语才走到今时,眼看便要大功告成之际,姨母却要杀他?
他看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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