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气。
见他这般无能模样,阿尔蓝的笑声更悦耳了:“这毒药让人很疼吧,就该如此的,我就是要让你比我望部族人,和岳州百姓更痛苦百倍地死去……”
“你也配提岳州百姓!”李献咬牙切齿,挤出一声怪笑:“岳州百姓不正也是拜你所赐吗,你这贱人,此刻同我装什么高尚!”
“是呀,我也该死。”阿尔蓝仰着脸看着他,笑着说:“所以你便将我的那份痛,也一并受了吧!”
她的确也服了那药丸,但她在营中已觉察到李献的疑心,于是提前便吞下了解药。
李献又骂一声,拼力提起那把刀,便要用刀刃逼向阿尔蓝。
但下一刻,一只大脚飞来,猛地将他踢踹倒地。待他再强撑着支起上半身时,锋利的刀尖已经抵在了他胸前。
荠菜拿着刀,居高临下而神态鄙夷地看着他。
“……你们不能杀我!”李献艰难地往后挪动退去,但他每退一寸,荠菜的刀便又紧跟一寸,直到他被逼至胡同一端,再无半寸退路。
他盯着常岁宁,拿警告的语气道:“我乃韩国公李献,亦是圣人任命的一军主帅……你手中无诏,无权擅自定我罪名取我性命!”
荠菜像是听到天大笑话:“唬傻子呢,你倒腾瘟疫在先,又带兵谋逆,莫说我家大人,便是林子里一只野猪将你拱死咯,那也能大小封个官儿做!”
荠菜准备听令动手时,却听自家大人道:“他说得对。”
荠菜回过头去看向自家大人,只见大人正点着头,从善如流道:“我是手中无诏来着,不好随便杀他。”
“那便等朝廷钦差过来。”常岁宁说罢,又补充一句:“在那之前,便将他吊在岳州城楼上好了。”
李献神情一变,正要骂时,只听那青衣少女已转了身,边往巷外走去边道:“韩国公若是不争气,死在了钦差抵达之前,那可就与我常某人无关了。”
未理会李献的嘶吼骂声,常岁宁在经过元文实身侧时,又交待一句:“记得传告四下,将李献罪行公之于众。”
元文实应下间,荠菜已将李献拖了出来,很快将人吊上城楼。
肖旻带人赶到时,正见荠菜大姐带人在城楼上忙活此事,肖旻微松了口气,忙进了城中去见常岁宁:“……此番是肖某办事不力,才让李献逃至岳州。”
常岁宁只问:“军中可有大动乱?”
“回常节使,并无。”肖旻将经过言明:“那些被斩杀的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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