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人选择造反再正常不过。”常岁宁道:“我是根据前车之鉴做出的判断——”
她道:“荣王府已不止一次暗中搅动过风云,包括当初徐正业起事之际,荣王府也曾暗中向徐正业透露过朝廷兵马粮草机密,以此推波助澜。”
骆观临微惊,这是他头一次听闻此事,而常岁宁的神态不似在信口胡诌。
且他稍一细想,也果真能够回忆出与此关连之事……彼时他在徐正业帐下谋事,的确,徐正业的几次奇袭以及截获朝廷粮草之举,皆屡屡出手神准,但消息来源并不明确。
他为此还曾有过诸多猜测,但徐正业一直不曾与他言明。
原来……那些机密,皆是荣王府暗中透露吗?
这时,又听常岁宁道:“还有,前淮南王李通,明为病故,实则亦是被荣王府设计毒杀——”
骆观临沉默下来,微抿紧了嘴角。
“所以我此时怀疑范阳军叛乱之举多少与他有关,应也不算空穴来风。”常岁宁道:“而无论是隔岸观火欲为渔翁,亦或是稳居幕后操纵傀儡,范阳军闹出这样大的乱象,最终荣王府皆是得益的一方。”
且范阳军闹得越大,荣王从中得益便越多。
若范阳军果真一路攻入京师,做尽一切恶事脏活,毋庸置疑的是,到时荣王府必会出面“讨伐”,光明正大且师出有名,并能占尽人心。
思及此,王岳只觉脊背发凉。
虽说权势争斗从来并不干净,但纵观荣王诸多举动,却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日后会成为一位仁德之君……可偏偏这样的一个人,用来召拢人心的,便是他众所周知的仁德之名。
王岳半点不怀疑大人话中有假,他家大人不屑也不必用如此手段来污蔑谁,更何况这只是私下对他们这些谋士言明。
此刻,王岳不免忧心而愤懑道:“若叫此等人成就大事,断不会是苍生之福。”
“所以,不能叫他如愿。”常岁宁端起茶盏,语气里带着几分寻常的散漫,却给人以势在必得之感。
见常岁宁饮茶,骆观临顿了顿,才问道:“依大人之见……明氏是否会令大人领兵前去阻截范阳军?”
此时相州战况并不算妙。
“她啊。”常岁宁搁下茶盏时,猜测道:“她应该更希望我入京去。”
但天下风云变幻,谁又能一直如愿呢。
当日,常岁宁与骆观临等人商议罢,召了军中部将入城。
荠菜也回来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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