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若之后岭南道也落于其手,西南四道百余州的兵权,便皆在荣王掌控中!
若荣王举四道之力攻入京师,届时朝廷要拿什么来抵御?
是,荣王一向重仁德之名,或不会主动兴起兵戈,但只要他有此意,只需他人出面,他即可在后方坐享其成。
正如此次剑南道节度使入京赴死,明眼人一眼便知此人是在为荣王肃清阻碍,但是证据在何处?荣王大可将此称之为是剑南道节度使擅自为之,此事与荣王府无关……
一切血腥肮脏之事,李隐俱不必亲自沾手,他只需稳坐益州,示天下人以满身清白仁德。
圣册帝在心中不住地冷笑,眼底也浸着寒意。
在李隐的操纵之下,一桩禁宫门外的血案,便叫整个朝廷难以应付……但,这样便代表她要败了吗?
不,这仅仅只是开端而已!
圣册帝眼底之色不移,身为执棋者,她岂会在博弈最激烈之时认败退去!
“万延泰此案事关重大,务必彻查到底,将与之共谋之人一网打尽,方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圣册帝声音将落之际,看向了太子,令他处理此事。
太子心口一提,心知这是又要死人了……
万延泰背后是受何人指使,谁人都心知肚明……陛下此举,显然是要借机除去怀有异心之人了。
这回不单要死人,只怕还要死很多人……
太子面孔苍白,颤颤应了声:“儿臣遵命。”
圣册帝并不去看太子的反应,只与一众心腹大臣道:“此刻已有官员为昨夜禁宫之乱候于大殿,众爱卿且随太子前去主持早朝事宜。待早朝之后,再来见朕。”
众大臣们施礼应下,告退而去。
偏殿中,早就坐不住了的魏妙青,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连忙问:“可是太子殿下出来了?”
她说着,便起身来,往殿外走去。
见她这似乎要追上去的架势,一名宫娥赶忙提醒道:“太子妃,太子应是早朝去了,您是不可同去的。”
魏妙青听得愣了一下,反拿“你该不是觉得我傻吧”的眼神看着那宫娥:“我自然知晓,我是要回东宫去。”
一起来的太子都走了,她也没道理独自在此傻坐到天黑吧?
“对了,我走之前,是否还需再向圣人请安?”魏妙青不喜揣测,于是不懂便问。
她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倒叫那宫娥面色缓和下来,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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