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我只不过想听些热闹来解闷,怎么也不行了?”魏妙青终于拧了眉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来做太子妃的,又不是来坐牢的。”
严女史微微瞪大了眼睛——这就是堂堂郑国公府出来的嫡女?!
魏妙青大有忍无可忍之势,干脆一股脑道:“我昨日大婚,今晨起身浑身好似被八匹马碾过,哪里走得动这样远的路?向甘露殿讨要步辇又怎么了?非得我强撑着走回来,半路累得趴下,严女史才满意?”
“我若因此丢了人失了仪,严女史是不是又该说不合规矩了?”
“且圣人本就抱病在身,无暇顾及琐事,我若回来的途中出了什么差池,到头来不还是要给圣人添麻烦?不知道的,还以为圣人故意苛待我这个东宫新妇呢!我不给陛下添麻烦,便是为君分忧了!”
严女史已听得汗毛炸起:“您这话实在……”
“行了,你懂什么,闭嘴!”魏妙青打断她的话,柳眉倒竖:“我乃圣人钦点的太子妃,我什么德性圣人再清楚不过,我若突然变得贤良淑德吃苦耐劳,圣人只怕反要怀疑我憋着什么坏水呢!”
“这太子妃该怎么当,我心中自有分寸在,不必你来事事挑剔规训。”魏妙青说到最后,故作凶相,努嘴哼了一声:“再盯着我的刺来挑,我将你换下也不是不能!”
做这个太子妃,她没有选择。但怎么做这个太子妃,她有自己的节奏!
若这东宫的风气容不得她,她便将这鬼风气一把火给整治干净!
适应环境是不存在的,她偏要这环境来适应她这个太子妃。
横竖阿兄早就说过了,她入宫后不必忍气吞声,她就算真惹出什么祸事来,也自有阿兄来给她兜着。
她又不是靠着太子活的,她能在这宫中活几日,同她能不能受委屈没有半点干系,那还得看阿兄和郑国公府的——
只要阿兄一日还是圣人跟前的心腹大臣,她这太子妃便谁也捋不下来。
既如此,她作甚要将自己束得死死的?
魏妙青说着,又瞪了一眼严女史——最讨厌这些空学了些表皮规矩,根本看不清内里轻重,便试图用规矩礼教来拿捏人的。
她魏妙青可不是那等好欺负好吓唬的小女郎!
严女史被训斥得脸色红白交加。
小姑娘的这又一记瞪眼,透着不满的嗔怪,尚有几分天真,半点不足以叫人胆寒,却能叫人颜面尽失。
严女史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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