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要保密,这带出去的百人又要如何处理?难道杀了?还是解甲归田?
这都是问题!若是这些问题仅仅是涉及到自己这条小命,倒也无关紧要,可怕就怕连累到上将军啊!
邯郸那边的人,期着盼着就是上将军犯错啊!你倒好,结结实实的把柄送到别人的手中。
以邯郸朝廷中人的无耻,他会理会此事乃是吾等擅自做主?定会毫不犹豫地就往上将军身上攀附。
杀一个平阳君容易,害了上将军,罪过可就大了。想明白这点的李牧赶紧阻止已经有些上头的周骐道:“慎言!汝欲害了上将军乎?”
“此事不过是我一人而为,与上将军何干?”周骐显然还没有想清楚其中的关节。
“邯郸朝堂之人,却不会如此想,甚至不会给你争辩的机会!”李牧赶紧拉住周骐,生怕他走脱了去,有赶忙补充了一句:“他们正愁找不到上将军之把柄,汝之行也,无异于递刀于敌也。明白吗?”闻言的周骐微微一愣,终是泄下气来。
轻叹了口气,二人终是相视而去。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尚未大亮,众军卒正一个个在营帐内睡得香甜,恍然未知他们的命运即将发生着变化,梦里的他们又骑上了高高的马背,挥舞着战刀,驰骋在草原,眼前又是一片奔忙的胡人。
营帐里,梦境中,狞笑着......又是一阵的马嘶打破了宁静的夜晚——平阳君,到了。
还好,虽然心急,但看着大军未有动作,平阳君倒也没有轻举妄动,至少没有拿着王命帛书就硬往里头闯,也算是给了赵括几分薄面。
当然,或许也是平阳君害怕落得当日楼昌大夫的场景,王命帛书怕也管不住赵括行其军法。
很快,接到了汇报的李牧,不情不愿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了迎接的路程。
当然,与此同时,陈勋将军和周骐将军自然也是被通知到位了。通知周骐倒还算是应有之意,通知陈勋,那便是纯粹要给平阳君难堪了。
不说给他一个下马威,至少也算是一份警告,让他不敢太过嚣张。心存着怨气,自然迎接之态度也谈不上什么好,匆匆一礼之后,李牧便带着平阳君来到了中军大帐之外。
而周骐与陈勋两位将军也是穿戴整齐,等在了帐外。只可惜,平阳君见到陈勋将军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打起了招呼,这令李牧和陈勋颇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显然,这份警告并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
“上将军,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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