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只要辅国将军为五城兵马司劳作七日,就可归家了。”
这是当初对一些违背治安条例的无业游民,所设的赎刑之法,否则,就都居在五城兵马司浪费米粮。
吴妃闻听这番言语,心头一喜,忙道:“贾云麾,我们家锐儿是否可用此法折抵?”
贾珩道:“自是可以。”
宋皇后轻声道:“既有法可依,此事就这般处置就是了,锐儿也能早些回家与吴妃团聚。”
吴妃这会儿面色变了变,再次下拜说道:“臣妾谢娘娘慈恩。”
虽不能立即释放归家,但起码可缩短刑期,总算没有白来。
晋阳长公主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贾珩,打趣道:“婵月,你可听见了,以后在京中可要奉公守法,否则,真被关押到了五城兵马司的囚牢里,本宫也是没有办法的。”
李婵月柔柔道:“娘亲,我一向安分守己的。”
贾珩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迎上那一双媚意流转的美眸。
不知为何,隐隐嗅出了一股醋味。
宋皇后看向吴妃,似感慨也似劝解说道:“大凡一国一家,无规矩不成方圆,陈锐经此一事,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吴妃点头应是。
宋皇后又是与吴妃说了一会儿话,但大抵都是教养子弟的话题。
吴妃听着听着,渐有如坐针毡之感,既求情目的已达到,就再无心多留,趁着宋皇后暂停的空当,告辞道:“娘娘,臣妾还想往五城兵马司牢里去看看锐儿,先回去了。”
宋皇后轻轻笑了笑,道:“那吴妃去罢。”
说话间,又唤着女官代为相送。
待吴妃离去,殿中一时陷入安静。
宋皇后看向那气定神闲的少年,道:“子钰,并非本宫要因私情而废国法,吴妃恳请再三,本宫倒也不好太过绝情了。”
贾珩道:“娘娘慈悯宽宏,陈锐所犯之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魏王陈然道:“母后,如今神京城中,平民犯法尚可规制,但宗亲勋贵,却面临执法困境,不论京兆府还是五城兵马司,多忌惮其势,儿臣到五城兵马司,当力除此弊,秉公执法。”
如他能秉公执法,铁面无私,想来应能获得早年在刑部做事的父皇认可。
宋皇后艳丽的玉容上现出欣慰之色,道:“然儿能有此志,母后心中甚慰。”
过了一会儿,宫女来报,“娘娘,国舅爷带着家眷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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