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差爷,我们浣花楼....」」
那百户猛地一推,沉声道:「都督有命,全部带回协助调查,将这浣花楼的几个女子也都带走!」
站在廊檐下的顾若清,弯弯秀眉颦了颦,玉容宛覆秋霜冬雪,心底生出一股无奈,本来是借永宁伯摆脱麻烦,却不想引起更大的一个麻烦。
汪寿祺面色镇定自若,转头看向面现惧色的几位盐商,叹道:「诸位,不意竟出了这等事儿,我等先去盐院衙门罢,将话说清楚就好。」
这种锦衣上门问话的场面倒也不算什么,纵然毫无缘故关押他们,两江官场也不会坐视。
此刻,众人出了后院,而前面浣花楼的火势仍在熊熊燃烧,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幸在扬州官府的衙役以及帮忙的家丁护院的疏散下,不少歌姬以及客人从中驱赶出来,而火势也渐渐被控制住,只是一些帷幔纱帘在燃烧起来,火势甚旺。
而贾珩此刻就在一众锦衣护卫的围拢下,立身楼前,看着惊慌失措从楼中逃出的女子以及客人。
扬州知府袁继冲,领着几个通判以及属官在周围,脸色难看,大气都不敢出,此外,还有扬州百户所的锦衣百户聂鸿,江北大营节度使水裕、节度判官黄弦,参将封贵,游击将军万钦,等江北大营的将校。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捕头模样的官差,拱手道:「大人,人都疏散了出来。」
「永宁伯,你看这?」袁继冲额头沁出汗水,心头已经将盐商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继续救火,不能有着伤亡。」贾珩吩咐道。
而后,也不理袁继冲,看向扬州锦衣百户聂鸿,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身形壮硕,沉声道:「女真人潜入进来,事先全无禀告,你扬州百户所干什么吃的?」
扬州百户聂鸿噗通跪下,道:「卑职失职。」「来人,拖下去,杖二十!」贾珩面色阴沉如铁,冷声道。
顿时两个锦衣府卫拖着聂鸿而去,不多时,声声闷哼传来。
众人见此,心头无不警然。
贾珩沉声道:「这次不是普通贼寇,而是东虏南下的贵族,勾结了本土商贾,想要刺杀本官!」
先从自己人的苦肉计,处置而起,那么其他人更不用说。
袁继冲闻言,面色微变,而身后扬州府的官员也都脸色大变,暗道一声不妙。
因为在扬
州府吏员私下的一些小道消息中,有些隐隐听说,扬州盐商和东虏有过生意往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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