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不是直接往来。
恰在这时,扬州盐商也在一二十个锦衣府卫的呼喝推搡下,从浣花楼西侧的一座角门中出来,看向临街一侧,众星拱月的青衫少年。
彼时,浣花楼火焰熊熊,火树银花,彤彤火光照耀着少年一行人,如剑锋的眉宇,脸色线条冰冷如霜,似火光都难以暖融。
「永宁伯,我要见永宁伯。」江桐瞧见贾珩,高声嚷道。
身后一个锦衣卫士推搡说道:「等会儿到盐院衙门再见不迟。」
与丽娘等浣花楼女子一同出来的,顾若清秀眉之下,明亮清眸也是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傲立当中的青衫少年。
南菱抬眸看向那青衫少年,心头的惧意不知为何散去了许多,柔声道:「顾姐姐,永宁伯抓我们做什么?」
顾若清低声道:「等会儿就知道了。」
她隐隐有一些猜测,只怕是朝着身后这些盐商来的。
贾珩转而看向脸色阴沉不定的水裕,道:「女真一位大人物潜入扬州,意图谋刺本官,现已为本官砍伤,如今应该仍藏匿在扬州江北大营军士,连夜封锁水陆要道。」
扬州为繁华之地,也不可能一直封锁,但封锁几天,让锦衣缇骑搜查寻人却是可以的。
水裕以及节度判官黄弦、参将胡贵等人,闻言,不敢怠慢,纷纷拱手道:「下官遵命。」
贾珩看向脸色倏变欲言又止的袁继冲,沉声
道:「袁知府,这次火势一起,如不是本官在此,几是在扬州酿成惨剧,青楼画舫,夜间灯火长明,还是要做好防火之事。」
说着,轻轻拍了拍袁继冲的肩头。
扬州知府袁继冲敢不识相,对封锁一事说三道四,那就一并与敌同罪。
袁继冲从平静话语中听出一股不善来,心头凛然,弯腰躬身,拱手道:「下官谨听永宁伯教诲。」
贾珩说完,也不理袁继冲,待火势渐渐为扬州官衙兵丁扑灭,在一众锦衣府护卫的扈从下,离了浣花楼,返回盐院衙门。
而贾珩在浣花楼被东虏行刺的消息,也随着浣花楼火势散去的宾客,如一阵旋风传至扬州的大街小巷,一时间,缇骑四出,大索全城。
扬州盐院衙门
锦衣府卫正在一间临时由仓库改造的刑房里严加拷问图山,这位女真的巴图鲁,数次咬舌自尽,但姑且不说咬舌能不能自尽,就是锦衣府卫也防范着,而面对锦衣府卫的拷打,紧紧闭嘴,一言不发。
而盐院衙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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