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之色,说道:“他仍在试探于你。”
贾珩道:“事关身家性命,这决心岂是那般好下的,但凡有一丝疑虑,都要慎之又慎,而且纵然鱼死,也未必网破。”
真的撕破脸,扬州大乱,扬州盐商一定荡然无存,当然他的差事可能办的也太过惊天动地,虽然不会因此而被人怀疑能力,但不利大局稳定。
陈潇点了点头,轻声道:“你也别大意,他这是到江南寻人来了,或许有高人能明白你的来意。”
贾珩定定看向陈潇,端详片刻,直将陈潇看的不自在。
“伱看什么?”陈潇秀眉蹙了蹙,目光见着疑惧,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她现在就担心这人又捏着她的脸,昨天她看着歆歆被捏着脸蛋儿,回头照了镜子,就明白了缘故,还真是逗小孩。
真是没大没小的。
贾珩道:“潇潇,你提醒的及时,汪老爷不懂官场之事,但有人懂,江南之地能够看透迷雾的聪明人太多了。”
汪寿祺是不知他的为人,或者说朝廷的急政,还心幻想。
大抵就是,“和平未到绝望时,绝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
不愿相信他和宫里天子的决心,但江南不论是沈邡还是甄应嘉,等到明天派驻河南都司的骑军到江北大营以后,就能猜出他一些心思。
这是关门打狗,一个都别想跑。
陈潇低声道:“你自己知道就好。”
“这么一说,还是需要格外注意一下。”贾珩清声说道。
如是整饬江北大营一地还好,水裕起码表面上不敢乱来,再说他后续从河南都司调兵威慑,而江南大营就不一样,势力错综复杂,有甄家、两江总督、南京兵部,牵涉的范围更广,他在金陵的势力几乎为零。
“如是盐商反应过来,察觉到生死危机,也会与江南官场同气连枝,加上你整饬江南大营,引来排斥,或再在扬州闹出乱子,那么整饬盐务就功亏一篑,所以你和甄晴……也算是为了正事吧。”陈潇轻声道。
现在想想,他和那楚王妃、北静王妃厮混在一起,还真的可能是为了正事。
贾珩沉吟说道:“先前就和你说,你还不信,我也是舍身为国。”
陈潇瞥了少年一眼,轻嗤一声。
似是被昨日捉弄了一次,再难保持先前的冷颜以视的姿态。
贾珩道:“也是给甄家的机会,就看甄应嘉能不能抓住了,如果他不愿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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