湎过去,淳儿……淳儿他也不能死而复生。”
甄晴面色却愈发冷若冰霜,冷笑说道:“你如果担心你那些丑事,我没有和那永宁伯说,但那么多人看着,都没有眼瞎。”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那个混蛋,她无所畏惧,逼急了她,就与眼前之人一刀两断!
楚王闻听此言,面色怔了下,只觉脑海中一根敏感的神经被挑动,道:“什么丑事?当时事态紧急,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总是揪住不放呢?”
他这两天翻阅史书,前汉开国君主刘邦数次扔下儿女,还不是建立四百年汉家天下,他那天真不是故意的。
甄晴纤丽的柳叶眉下,目光微寒,道:“是我揪住不放?你是不是也想把我一脚踹开?那天我眼睁睁地看着淳儿……”
说到最后,泪流满面,声音就有几分哽咽。
楚王闻言,白净面皮之上又青又红,心头愤怒和羞愧交加,脱口而出道:“你这般说,孤就要问了,孤这些年所幸女子也有不少,为何肚子中一个都没有动静?还有柳妃她多次小产,又是怎么回事儿?”
在楚王肚子里压了许久的话,在这一刻话赶话,脱口而出,恍若一股刺骨冷风吹过了室内,几乎让气氛降至冰点。
夫妻二人的争吵,在时隔几天之后,终究不可避免地发生。
甄晴闻言,娇躯剧颤,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恼怒,其实更像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柳眉倒竖,怒道:“陈钦,你怀疑我?”
在夫妻两人数年的婚姻生活中,甄晴本身就很是强势,只是这两年有了孩子以后,渐渐向贤妻良母开始转型。
听甄晴直呼其名,楚王面上也有几分冷意流露,低声道:“孤只是疑惑,孤年富力强,怎么这么多年就一个孩子?皇室子弟绵延子嗣,壮大宗族,乃是本分,现在却只一根独苗,又是怎么回事儿?”
越说越气,楚王冷着一张脸,道:“你这些年做的事儿,真的以为孤不知道?”
甄晴此刻被一字一句质问着,只觉周身冰凉,字字被戳心。
而后,眼圈渐渐发红,蓄积的泪水夺眶而出,哭诉道:“我十月怀胎,将淳儿一手拉扯大,又是为了谁?家里在织造局落下这么大的亏空,又是为了谁?家里里里外外的事儿,你什么时候问过?就知道和那些才子佳人厮混,这个时候还问我为什么没有孩子?我怎么知道你在外面究竟招惹了什么脏病,才没有孩子?”
说着,转将过去,埋在枕头里,梨花带雨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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