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蟒服,将修长笔直如剑的身形勾勒极致。
崇平帝面色微顿,目光温和几分,说道:“子钰请起。”
贾珩道了一声,起得身来,面色恭谨。
崇平帝冷硬目光温和几分,打量向那少年,说道:“子钰,西宁郡王因旧疾复发薨逝,子钰以为西北之地的防务需得重新调整。”
本来冬天对老人而言就难熬,西宁郡王在西北苦寒之地,原本身上的旧疾复发,就没有熬过去。
贾珩轻声说道:“臣以为暂时不会对辽东之事有所影响,两地距离遥远,西北诸番如今也渐渐不成气候,如今我大汉应先解女真威胁。”
崇平帝沉吟片刻,感慨说说道:“朕和诸卿也是这个意思,只叹西宁郡王一去,我大汉又失一柱国之臣。”
贾珩面如玄水,目光闪了闪,心思莫名。
其实,这四大郡王已有尾大不掉之势。
崇平帝默然了一会儿,看向韩癀,说道:“韩卿,内阁与翰林院议定谥号,由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继承西宁郡王遗志,前往西宁奔丧扶灵,另外,罢朝七日,以寄哀思。”
韩癀整容敛色,声音肃穆,拱手道:“臣遵旨。”
说着,与几位阁臣出了内书房。
待几位阁臣离去,崇平帝转而看向贾珩,问道:“子钰最近都在京营练兵?”
贾珩道:“回圣上,京营军兵正在枕戈待旦,积极备战。”
崇平帝点了点头,温声道:“刚回来,也当多休息几天才是,不必急于一时。”
贾珩道:“回圣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北方敌寇暗流涌动,臣只能多做准备。”
“难得你如此忧心国事。”崇平帝想了想,目中涌起满意之色。
眼前少年这几天的谦慎表现,他看在眼里,对于朝局内阁以及朝臣变动,躲至京营,醉心练兵,这才是本分的武勋。
先前虽与韩癀之子的韩晖还有交情,现在早与浙党分道扬镳,江南与沈邡等人的争端就可窥见一二。
崇平帝道:“等会儿,一同用着午膳,和朕说说边事。”
贾珩低头应是,然后随着崇平帝向着后宫而去。
坤宁宫
近晌之时,殿中珠辉玉丽,几个衣衫华美的丽人坐在一方罗汉床上。
宋皇后与端容贵妃并排而坐,周贵人、吴贵人则坐在一旁的绣墩上,笑着陪着后妃两人说话。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也在一旁,落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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