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青色袄裙、一着粉红衣裙,一个气质清冷雅黛,一个稚气可爱。
咸宁公主仍没有绾成妇人发髻,而是仍做未出阁少女打扮,空气刘海儿下的弯弯柳眉仍是小平眉,而带着泪痣的清眸流溢着的幽艳、峭丽气韵稍稍散去一些,有人春花娇媚气息流溢。
“娘娘,陛下和永宁侯来了。”内监进入殿内,朝着宋皇后和端容贵妃拱手道。
宋皇后那张国色天香的芙蓉玉颜,笑意流波,声音糯糯说道:“妹妹,陛下和子钰来了。”
端容贵妃柔声说道:“这几天,听陛下说他都在京营练兵,也难为他刚回来,就这般醉心兵事。”
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最近几天,自家女儿稚丽眉眼之间多了几许不属闺阁少女的妩媚春韵,也不知两个人又弄了什么名堂。
这时,咸宁公主妍丽、清绝的脸蛋儿上,也蒙着一层浅浅喜色,拉过李婵月的手,向着殿门口望去。
这几天没有见着贾珩,少女去了京营寻找,只是贾珩派人说了要单独待在京营忙几天,咸宁公主遂不再黏着贾珩。
只是,芳心未尝没有暗暗幽怨,她初为新妇,先生应该多陪陪她才是的。
而在几人叙话之时,崇平帝进入殿中,身旁落后半步正是萧轩疏举的蟒服少年。
少年身上披风,腰间按着天子剑,护卫着崇平帝。
“陛下。”宋皇后美眸凝露,眼眸轻眨之间,笑意嫣然地看向崇平帝,丽人雍容雅步而来,云髻之上的碧玉滴翠明光熠熠,炫耀人眸。
崇平帝面色却无多少笑纹,轻声道:“梓潼,准备午膳,朕和子钰在一块儿用些。”
宋皇后艳丽玉容上笑意仍如海棠花般明媚,说道:“臣妾正说派人去唤着陛下呢。”
崇平帝点了点头,只是声音低沉说道:“西宁府传来消息,西宁郡王薨了。”
宋皇后脸上的笑意微微敛去,惊声道:“陛下,西宁郡王……怎么这般突然?”
崇平帝叹了一口气,说道:“西宁郡王也是年纪大了,原本有着旧疾在身,几个月前就给朕上疏,这个冬天难熬啊。”
宋皇后宽慰道:“陛下节哀。”
当年西宁郡王并不是崇平帝的铁杆支持者,反而与周王关系莫逆,几为生死之交。
崇平帝摆了摆手,落座下来,说道:“朕已经打发了戴权前往金府祭吊,罢朝七日,以寄哀思。”
因为西宁郡王灵柩不在京城,崇平帝也没有亲自去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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