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玉容羞红成霞,改口道:“夫君。”
贾珩近前,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看向眼角绮韵未褪的少女,温声说道:“你身子不大方便,等会儿洗澡的时候和我一块儿吧。”
李婵月垂下螓首,轻轻“嗯”了一声,脸蛋儿已然红若胭脂,明媚动人。
贾珩道:“婵月,等会儿擦擦身子就好了。”
刚才忘了嘱托着潇潇。
事情太仓促了,他亏欠潇潇良多。
李婵月轻轻“唉”了一声,低声应着。
过了一会儿,贾珩帮着李婵月与咸宁公主洗了个澡以后,众人乘着一辆马车向着宫苑行去。
此刻宫苑之内,崇平帝已经在大明宫内书房批阅着奏疏,这位天子向来勤政。
“陛下,卫国公携咸宁殿下和清河郡主求见陛下。”戴权轻布进得殿中,说道。
“宣。”崇平帝放下手中的御笔,道。
抬眸看了一眼天穹,凝了凝眉,暗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位天子虽然娶了宋家两姐妹,但其实在潜邸之时作风就以正派著称,对旁人刻薄的同时,对自己也刻薄。
登顶大位以后,更是视男女之事如桀纣一样的无道荒淫之举,遑论重华宫就有一位年近古稀仍然不改其志的父皇,作为反面典型。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咸宁公主、清河郡主进入殿中,朝着那御案之后的中年帝王行礼道:“儿臣(婵月)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人向着条案之后的崇平帝行着大礼。
“快起来吧,一家人不必多礼。”崇平帝看向三人,面上笑了笑,温煦目光落在那为首的蟒服少年脸上,说道:“子钰,咸宁,婵月,那边儿坐下吧。”
“谢父皇。”贾珩拱手说道。
咸宁公主也拉着李婵月向着那中年皇者行礼,落座在绣墩之上。
崇平帝叙道:“昨个儿的西宁府兵前往海晏,与青海蒙古相持,子钰觉得如何应对?”
贾珩沉吟片刻,道:“回禀父皇,昨日殿上不大方便说,以金孝昱之能,微臣担心,只怕会有不测之险。”
“哦?”崇平帝眉头微皱,目光带着惊疑之色。
如果旁人这般说,自然不会引起崇平帝多少重视,但如今却是信之凿凿。
贾珩沉吟片刻,提醒道:“父皇最好要做好西宁边军大败亏输的准备。”
有些话他不得不提前言明,不能坐观事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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