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本官还听闻,这与宫里有牵连的张家,强并土地,闹出了人命官司,还是周司理参与了审断,又是罚没了些许银钱了事。那土地却是为张家占了去,没个说法。不知可有此事?”
周司理的眼角开始抽搐,头上开始流汗。
“本官又听闻,这转运司使亲族之家,霸人妻女,夺人良田,仅补些银钱了事。苦主不服,反遭暴打,妻女受不住非议,双双跳了河。此案亦是周司理审断。”
周司理开始哆嗦了,王言轻飘飘的声音,在他听来,真是宛如魔音贯耳。
王言却还在继续输出:“周司理以为本官查账,当真什么都没查出来?去岁监牢翻修,糜费五万贯,方才本官可是看了监牢,何以一年时间便破落至此?
今次三家大户勾连官吏,窃盗常平仓之粮资,如此大案,又有范公在此,周司理竟还有胆与本官说情,欲贿赂本官,拖本官下水。周司理,莫不是此次常平仓之事,你亦牵扯其中?”
听到这里,周司理猛然抬头,他算是明白了王言的意思,这是要连他一起给办了啊。
所说优待文臣,确实刑不上大夫,但是他的下场一样也不会太好,而且这种做官劣迹,也是要连累亲族的。
他脑子快速运转,赶紧站起了身,恭敬的给王言行礼:“通判,下官早知通判有大志,且通判名动天下,早晚入京主政,宰执天下,是以本不愿与通判为难。然则张签判经营颇深,下官不得不与其一同行排挤之事啊。王通判,从今往后,下官定为通判之命是从。”
“不再烧一烧账房?”
“通判说笑了,下官哪有那个胆子。”周司理躬着身,抬起头露着笑脸,一脸的讨好。
“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周司理既有心整顿吏治,还杭州清明,本官总不能拦着。不过嘛……”
“请通判示下,下官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言满意的笑了笑:“监牢还是要翻修的,这笔钱……”
“下官一时糊涂,行了错事。通判肯给下官改过的机会,下官又哪里会在意些许银钱呢。”
“那这一次的三家……”
“通判安心,此三家大户人神共愤,而今为通判所擒,必有苦主求告。届时通判领导,下官实行,必让他三家为过往所行之事,付出代价。”
王言又是点了点头,笑问道:“你来此地不足两年,可有翻案补过之心?”
“这……”周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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