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务,督查此事,那就又是大家的灾难……
现在弄死了他,确实是件好事,当然这个都头必死无疑。说好事,只是对忐忑着的延州官吏而言,对其他被王言收拾过的官吏以及豪门大户而言,对那些一想到王言就睡不着觉的人而言,却绝对不是对这个小小的都头,他必须死。还有那个指挥也一样。
王言还了一礼,笑问道:“你便是周通判吧?”
王言给了指挥一个肯定的眼神,你的小命本官保了。
小栋梁不耐的对着张大招手:“愣着做甚?来人,把这反贼绑了。”
“正是下官。”
“哦?周通判,诸君,果有此事啊?”
王言朗声:“本官向来公正严明,尔等无需惧怕。若无作奸犯科、祸害百姓之事,至多不过是革除军籍。本官亦不可能坐视尔等无田无产的冻饿而死,定与尔等谋生路。本官的名声众人皆知,除了手段狠毒,就是惯会抄家。待本官理顺州事,尔等定然有田有房有妻。
“小人明白。”
“知州,冤枉冤枉啊,卑职甚么事都没做……啊……”
如此说了一通,他便让被点出来的这些人自己认一下犯了什么罪,现场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他的执法尺度。这让没被点出来的人,甚至主动交代了以前干的坏事儿。
周通判很不解,他上前一步,皱眉道:“知州这是做甚?方来延州,便动私刑于厢兵,现在更是纵容仆从,殴打厢军指挥,还冠以反贼之名?知州如此行事,怕是不合我大宋法度。”
也是在王言整好了队伍以后,一大票的文武官员从城内匆匆的跑了出来。
本官历任杭州通判,开封府军巡院巡使……”
因为目前看来,边境地区的官吏、军卒,行事作风也是相对狂野了些。要不然也没几个傻子,想出来在城门口不认文书,强杀朝廷命官。
说句实在话,巡院衙门的帮闲,待遇都要比这些厢军好。
算了地上躺着的一队十余人,总共不到七十,最后竟是点了二十余人出来,算上已经注定被开出队伍的那十余人,这一都只剩了不足三十士卒。
“相公,此人便是。”
没在理会没脑子的都头,王言摆手招过了张大:“你来告诉本官,谁是这都头的亲信。说话之前先想清楚,杀官形同造反谋逆,尔等原本皆要牵连坐罪,本官心善,不愿牵累无辜,你可明白?”
人的名,树的影。不过四年的时间,王某人的名号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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