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你既是主簿,便准备好近五年监学账目,本官先查检一番,先找些钱财改善一下监学饭食也是好的。
“下官没看,当时下官说……下官如今处境尴尬,郡王、大将军乃至世子,都该是知晓的。如此情形,焉能再涉储事?便是下官想牵扯,朝堂诸公焉能同意?
下官三尺薄命,只想多做些事。下官衷心耿耿,一心只为我大宋富强。我心昭昭,天地可鉴。如今就任国子监,下官只想一心治学,旁事不问。郡王、大将军还是别为难下官了,这是诸位相公操心的事。
本官久任边疆,不喜繁文缛节,在边疆与一帮子杀胚厮混的多了,向来说话直接,所以诸位谨记,莫要胡乱揣度本官心意,说话更不必拐弯抹角。
但他们现在老老实实的,不管他们学不学,装的样子像,遵守规章制度,那么王言就不会为难他们。因为他是恪守本分的忠臣,他的权力就在这里,他可以稍稍越权,但总不好越的太多……
王大忠臣带着小栋梁一起,溜溜达达的去了范仲淹府上。
“没吃饭么?”
“回相公,明白了!”
赵允让哈哈笑,脚步轻快的送了王言出府……
他们都想来拜访。
“好的很,郡王这不是见到了?我看郡王也很好,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郡王如今却是不如七年前爽利了。”王言先损了一句,这才说话,“官家的身体如何,下官是断不会多说一个字的。能透露的,就是官家说下官与大将军交厚,问下官如何看大将军。”
就以原本的历史来看,这时候的赵允让已经死了。只不过是因为王言的原因,赵祯的身体要比同时期更好,生儿子的事儿还没死心呢。再加上赵祯现在威望高,权力稳固,所以才延缓了几年,才有了储事之议。
“老夫送你,这些年都是送的,还说老夫不爽利,我看是你王子言与老夫生分了啊。”
其实以前王言也见过他,不过那时候这孩子还太小。
如同盛长枫对王言的惧怕一样,这帮学子跟盛长枫没什么不同。王言做军巡使的时候,这里甚至只有那么几个人上课,剩下的都被带走了。
王言摆了摆手:“自去做事。”
王言欣然应是,挨着赵宗实坐下,给这爷孙三人都看了看,开了食补的方子。老人吃了顺肠胃,小孩吃了胃口开。
“走了。”
“下官见过大将军,世子。”王言客气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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