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已是足够。”
“好些日子没见官家了……”
听王言的话,老包便明白了意思。他是个实在人,说话也实在:“你说的不错,子言,正是官家使我二人来说服你。功成身退,正在其实。自古变法革新者是何下场,你是清楚的。官家仁义,定然不会与你为难。再说如今你已是封无可封,位极人臣之巅,还要如何?你有谋反之心不成?”
“学生非是练权不去之人,只是想要保住变法成果罢了。今日学生请辞罢相,明日过往的一切便会卷土重来。不用五年,庆历年间是何模样,彼时便是如何。所有人都认为已经足够了,但实际上还远远不够。如今之大宋皆是学生心血铸就,又如何忍心任其东流啊。”
“难道你还能管的住几百年?如今新法为大宋续命二百年,已是不世之功。”欧阳修接了话。他跟包拯都试图开解王言,让王言主动放权。
“学生不能管住几百年,但是学生可以用几十年的时间,将规矩渗入我大宋百姓之心。多了不敢说,至少可以保证任何时候,异族都不能乱我中原之地。内乱是必定的,但是四夷不敢有异心,百姓亦能吃用的更好。
老师,包公,学生说句实话。学生行新法,为的从来不是赵氏一家,乃是为我中华万万百姓。如今学生主政,没有人敢把百姓不当人,随意欺凌践踏,百姓有尊严,就是要让他们过的更好。如今百姓们尚不能食肉,下一步,学生便是要加大畜牧投入,总有一天,可以让我大宋百姓,都能吃肉。
包公说官家仁义,学生姑且认同。然则再是仁义,也断无学生活着的理由。不过是一时安抚,将学生软禁在家,待到过上两年,便打杀了。到时随便说个由头,学生便是病死于青史之中……”
王言笑呵呵的摇头,手上的动作没停,仍旧给两人倒着茶水。
很多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王言当上宰相推行新法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因为他不是寻常的大臣,受限于眼界的问题,做出来的革新仍然没有超出桎梏。
他不一样,他的变法是超越时代很多年的。一些制度,甚至是跟现代一样。制约发展的,是生产力,是信息的交通。除了皇权没有拿下,他的改革几乎是彻底的。他的集权程度,也是彻底的,注定了不为皇权所容。
但是皇权又拿不下,因为终究要有人总领一切,只不过是限制的问题而已。哪怕他开始了议会制度,也是一样的,最终也还是会角出一个狠人。若是没有,那更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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