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地步。到了这把年纪,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跟学生置气,实在不值当,以后再骂学生不迟,有的是时间。
近日你们就在家里好生歇歇,官家能派你们来说服学生,怕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是生是死,就在这两天了。”
说罢,也不再听两人说其他的话,王言摆了摆手,让人扶着二人离开,给送回了各自的府中。
他则是一个人在城墙上喝起了茶,还弄了牛肉干烤着吃。
他没想别的,是真正单纯的在赏雪景。
他早已经不争朝夕,早已经八风不动。时间让他强大,也让他从容……
王言高估了赵曙的耐心,在老包和欧阳修回去不到一个时辰,天色擦黑的时候,有人来城头传旨,说赵曙想要跟他商议一下雪灾的应对。
这是一个好理由,因为今天的这场雪,真的很大。
虽然对于这种灾害早有成例,但是具体的安排,总要上层先定好调子,做好预案。收到各地的灾情奏章之时,第一时间解决问题。赵曙这个皇帝,心怀百姓,一点儿毛病没有。
王言一口喝光了茶水,站起身,解开了披着的皮草大衣,就穿着他一身的紫色官袍,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插翅帽,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
“嗖……呜……”
号箭在城楼升上天空,尖锐的声音穿裆出很远。随即有更多的号箭响起,那是回应。
王言没有在意,他下了城楼,没有乘马车,就背着双手徐步走在风雪中,一脚下去踩实了绵软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有在街上走路的认出了他,咧嘴笑着跟他打招呼问好,祝他长命百岁。
他就如此一步步的向着大内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一队队的铁甲军卒出现在了街上,他们沉默着。
汴京城很大,王言走了很久,才到了皇宫的宫门外,此时宫门大开,宫门外,全都是沉默着的军卒。
王言信步走入宫门内,内里的情况,并没有比外面好多少。至少聚集了一千多的军卒。可以见到的远处,是一簇簇的火把,正在快速的移动着,偶尔的还能听到几声呼喝。
他的脚步不停,继续向里走去。对着边上的军卒们微笑着点头,给人安心的力量。不时的,他还会叫出一些人的名字,随口的勉励一句。
就如此,他一步步的走到了大开着门的崇政殿外。
他跺了跺脚,抖落了一身的雪花,这才走了进去。
这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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