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
戴权四下扫量,忽而瞥见墙角一滩半干涸的水渍,瞧那情形分明就是有人在此处便溺啊。
“这……”戴权都不知如何开口了。
政和帝顺着戴权指引一瞧,顿时气乐了:“这个混账行子,真当皇宫大内是自己个儿家了不成?去,给朕踹醒了!”
戴权应下,紧忙快步过去踢了李惟俭几脚。实则这会子李惟俭饱睡了整日,方才听见动静就醒了。戴权不轻不重踢了两脚,李惟俭哼哼唧唧装作大梦初醒,爬起身来观量一眼,待目光对上政和帝,赶忙爬起来躬身一礼:“诶呀,微臣君前失仪,还请圣人降罪!”
政和帝咬牙道:“君前失仪?你李复生还知此等罪过?哈,我看你分明将此处当做了自家茅房啊。”
李惟俭讪讪道:“人有三急,大汉将军又不准微臣如厕,微臣想着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就……就便宜行事了。”
政和帝懒得纠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深吸一口气又被尿骚味熏得皱眉不已,寻思这侧殿怕是不能待了。于是冲着李惟俭招招手,自己个儿扭身往外便走:“你且随朕来。”
李惟俭紧忙跟上,随着政和帝到了一旁的玉芝宫,此时借着灯火才瞥见,敢情方才待的侧殿为龙德殿。
入得宫中,政和帝背身负手而立,好半晌才道:“可知朕为何罚你?”
李惟俭赶忙跪伏了请罪道:“微臣有罪。太子为君,臣为臣子,微臣不当存了怨怼之心。”
“哼,伱这不是听明白的吗?可曾反思己身了?”
“回圣人,微臣方才睡不着反思过了。”
政和帝好悬没绷住……你睡不着时反思过了?大汉将军可是说过你就问过一次话,随即就没了动静,说不得就睡了一整日!
就听李惟俭道:“微臣回去便将各类股子以原价转让太子,所得钱财尽数献与内帑,从此两袖清风一身空,行的正坐的直,料想往后再无人敢来刁难于微臣。”
政和帝转身呵斥道:“还会说反话了?”
李惟俭蹙眉道:“不然微臣还能如何说?”
政和帝被噎得好一阵无语。易地而处,换做政和帝是李惟俭,也不知如何处置这等腌臜事。
好半晌,政和帝才道:“朕已然训斥过太子了,太子再三笃定,那自行车厂股子一事乃是王家兄弟自作主张……”
李惟俭顿时叩首道:“圣天子在位,太子德行出众,此番定是有小人打着太子的名义来讹诈微臣,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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