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来人却出了他的预料。
“臣北镇抚司,南城千户所百户陈云泰,叩见王爷!”
没错,来见他的锦衣卫是陈云泰,此人年初受皇命去了朝鲜,专门负责调查朝鲜王室。
在将离京时,朱景洪一直在等陈云泰的消息,希望对方能挑出朝鲜的异心,然后他就可以乘机挑事。
然后,他就可以赖在辽东不走,不必参与到金陵的争斗中。
目光扫向众人,朱景洪徐徐说道:“我有话要问他,诸位请自便吧!”
赵成武等人自是识趣,一个个都退到了远处,现场只留下朱景洪和陈云泰。
“你怎么到了金山?”
如果陈云泰查案结束,返回京城就不该绕道来金山,说明他是特意过来。
“得知王爷已赴辽东,臣特意过来拜见!”
事情还真就这么简单,陈云泰特意绕几百里路,就是为在朱景洪面前磕头。
“案子查得如何?”
“已基本查清,案卷已快马送往京城,臣在等候主上谕旨,然后才知如何行事!”
拿起一旁的废料,摩挲着上面的纹理,朱景洪平静问道:“查了几个月,都有那些情况?”
“回王爷,据臣探查所知,那朝鲜王室确有异心,他们不但私下造字,还要编写自己的典章制度……臣甚至还探知,他们要观察天象,编写自己的历法!”
沿着这些,陈云泰说了许多实证,而这些情况都已呈送京城。
“朝鲜朝堂的情况,对此是何看法?”
“早些还有人反对,只是其世子手段强硬,为此接连诛杀了十几名官员,如今朝堂上就少有人议论了!”
少有人议论,可不代表没人反对,只是如今这些声音被压制了而已。
自古都不缺幸进小人,朝鲜世子李暄杀了一批人人,又立马提拔了依附自己的人,反倒还壮大了自身的力量。
“可他一个世子,就能压制朝堂,总有些不对劲!”朱景洪暗暗道。
朝鲜没有大明沦陷再中兴的经历,其士大夫势力强得离谱,哪怕朝鲜国王都不一定压得住,一个世子这么厉害确实反常。
要么真是此人手段太厉害,要么就是还有外力干涉……朱景洪如此猜测。
“谁会干涉朝鲜?谁会帮助他们起异心?”
不需要调查,只使用排除法,朱景洪就想到了海上的邻居倭国。
难不成真是他们?朱景洪心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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