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嘀咕。
朱景洪忍不住问道:“朝鲜的官员,都是饱读诗书的贤人,祖宗,那李暄要变祖宗成法,乱君臣之纲常,他们难道视若无睹?”
陈云泰答道:“自那李暄连续杀人后,朝堂上进谏的官员就少了,只是私下里仍在议论!”
“或许,等那李暄真造出了字,亦或是编出了历法,这些人还是会出来反对!”
听到这话,朱景洪突然问道:“你是何时往京城传的奏报?”
陈云泰答道:“三日前,走的是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差不多也要十天,再等京里返回答复又得十天,也就是说朱景洪至少要等二十几天。
他来辽东学经验,时间最多也就二十天,根本等不到皇帝的答复。
而他如果不想现在去金陵,就得赶紧想办法搞事情。
“来人……拿笔墨来!”朱景洪喊话道。
他也要给皇帝上一道奏本,专门聊聊朝鲜的事,并提出自己的观点和做法,尽量让皇帝同意他留下。
所以这份奏本,他是怎么严重怎么来写,突出的就是一个事态紧急,越快解决越好。
为了让皇帝忧心,他还专门加了些阴谋论进去,诸如外国干涉之类的猜测,都被他塞进了奏本中。
写完了这些,他又写了自己的办法,头一条就是直面问题,把朝鲜国王叫到辽东聊天。
奏本写完,朱景洪亲自监督密封,然后吩咐宦官以八百里加急,极速送往京城去。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在观摩辽东水师的同时,等候皇帝老爹的回复。
若他的奏本不被同意,他还是得老老实实去金陵,做老头子平衡老六的棋子。
关于太子监国的消息,早在几天前朱景洪就知道了,所以他心里非常紧迫。
人就是这样,不管制定了多好的计划,对局势有多透彻的分析,当事情突然发生变化,就会产生强烈的不安。
“反正你到了金山,就随我一同候旨吧,正好可以跟我讲讲在朝鲜的见闻!”
“是!”
得知了朝鲜这件事,参观辽东水师的事,朱景洪便已是兴致大减,他更期待着皇帝的回复。
在船坞转了一会儿,朱景洪就发话要返回住处,众人自是陪着他一道回去。
陪他一路到了薛家,水师将领和金山地方官便各自离去,只有陈云泰随他进了府。
只是到了内宅门禁时,陈云泰便只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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