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能成事靠的都是他们,你可别给我脸上贴金!”
多数人不在乎什么训明正音,只对对诏书最后提到了的免税感兴趣,得知此税免除现场爆发了欢呼声。
但在离开金州之前,他还得把剩下的事处理好,但归京之事已提上了日程。
“琴丫头……王妃棋道高深,我随她学过数年,如今也算初窥门径了!”朱景洪自得道。
以臣下问罪君父,陈泰民的行为震惊了在场所有人,也让多数人内心更有了底气。
南千户所的消息渠道,是直接往京城送去,而不会拐个弯特意送到金州。
如何如何阳奉阴违,如何给朝廷天兵当带路党……已经被某些人提上了日程。
“补上?”青年面带疑惑。
在这些势力之中,相对来说朝鲜要富一些,所以他们负担得最重。
“殿下,请收回成命吧!”
宴会被安排在了晚上,可惜众人劝酒之心虽浓,但作为主角的高志文却没怎么喝,因为第二天他还得动身去朝鲜。
在众人瞩目之下,这几人直接跑走了,他们要去找同学商议此事,要向家中长辈请教心中之疑惑。
“你们以为,孤是孤身作战?”
但是,李烁的那套说辞只能骗一般人,在场多的是精明睿智之人,他们可不会轻易被忽悠住。
于是他推开身边女子,走进房间取回官帽,拿着秘报满面带仓惶跑了出去。
且说金州这边,朝廷在九月初一举行大朝会,除了褒奖朱景洪处置得力,还派了钦差赶赴朝鲜。
领议政陈泰民都被抓了,结合刚才李烁的组合拳,朝臣们最终是被镇住了。
安东行都司的兵饷,就来自于女真诸部和朝鲜,以及靠东的几个蒙古部族。
太阳西斜,陈云泰刚从薛家站岗回来,就收到了手下人传回的秘报。
“跟你说不清楚!”
这话既陈泰民是说给李烁听,也是在提醒在场官员们,让他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然后坚定站对自己的立场。
这种秘报,每隔两天就会送一份回来,每天的内容基本都一样,所以他也没着急着去拆。
青年想不通这些,当即答道:“管他那么多,只要对咱们是好事就行!”
这人话音才落,就听有读书人愤愤不平道:“如此改制,以下犯上,将惹大祸,将惹大祸啊!”
现场几个书生急得跳脚,看在一众百姓眼中只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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