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能由几名书生来念。
“够了……巧言令色颠倒黑白,皆是你惯用伎俩,你以为孤是黄口小儿,能让你蒙蔽哄骗?”
所以陈泰民和他党羽,李烁肯定要全部拔除。
文武两班,说穿了都是统治阶级,与王室分享权力共治朝鲜。
“违逆君父,诽谤国政……你所犯纲常罪,罪无可恕!”
这两个目的之中,重点当然是后者。
“怎么了?这般没规矩!”朱景洪出言呵斥。
所以眼下,他很迫切想要回京去,见见自己的老婆孩子。
“爹……大王免除安东军需税,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人群中有一麻衣青年十分高兴。
李烁的这一套组合拳,确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除此之外,燕辽诸文武官员也得到了褒奖,升阶受赏现场可谓其乐融融。
一个是臭棋篓子下不过,一个是棋道高手不知该不该赢。
要最大限度拉拢臣下,李烁选择亲自说明情况,而不是直接跟所有人决裂。
“刚得到的消息……朝鲜颁布了训民正音,还更改了……”
除了在场将领们,现场九成以上的文官,此刻都跪在了地上大声劝谏。
这当然是应有之义,这不仅仅是宴请高志文,更是表达对钦差的尊重。
当然了,这些人此刻没明着反对,也已经证明李烁手腕确实强,是把枪杆子牢牢握在自己手上。
端起茶杯,朱景洪慢悠悠说道:“什么大事?”
这样正式诏命颁布,很快在街头引起了骚动,各处告示牌处都聚满了人。
九月十四,高志文离开了金州,而朱景洪自觉辽东之事已毕,便打算先回京城一趟。
声音很嘈杂,有宦官的尖利之声,也有侍卫粗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争吵。
李烁对军队掌控力强,但绝对不要以为在场所有武将,都真的对他是死心塌地。
事情发展都在他掌控之中,产生志得意满之心实在正常。
“王公公……我们这……兴许真有急事呢!”
领议政陈泰民,大明章武年间的二甲进士,朝鲜文人士大夫之首……也是李烁此生最痛恨之人。
九月十五的下午,高志文已离开金州快两天。
他身边的人都很懂规矩,出现这种情况确实少见。
“再有孤可跟诸位保证,我朝实行新制之后……原先收缴的安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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