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他那一曲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上党兵又是一顿战鼓,随后就从对面的牌楯手的细缝中,又冲出一队绛色军衣的敌军。
这些人各个腰上挂着箭囊,在奔到徐盛他们这边一百五十步的地方,开始弓弩齐发。
那徐盛营的那个曲将,低着头,任凭这些箭矢打在自己的铁甲上,不管不顾,猛冲前方。
一百五十步,在怒血状态下,不足十个呼吸便到,而这个时候,那些上党军的弓弩手们甚至还没能将囊袋里的箭矢给射完。
那曲将手持一把两刃刀,狂暴卷入这些弓手队中,一击就削飞了一颗首级,而在他之后,剩余的十名铁甲兵也跟了上来。
他们或持重兵或用铁骨,不断敲击着面前这些上党弓箭手,一时间,骨头脆断声,痛苦哀嚎声,响彻这片沙场。
“嗖!”
“嗖!”
“嗖!”
……
毫无任何征兆,从对面上党军阵中再一次射来一排箭矛,正对准着泰山军曲将厮杀的这片地区。
要知道,现在还有数十名上党弓弩手和泰山军的甲士厮杀在一起。但依旧是不分敌我,照杀不误。
那曲将这一次并没有逃过,他的胸膛被一竿长矛贯穿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后仰,不使得长矛再伤害到后方的袍泽。
临死前,这名曲将望着东方,那是泰山的方向,他隐约看见那片天空布满金黄,在那里,已经战死的袍泽们已经在云间等候着自己。
“兄弟们,我来了!”
念罢,殒命。
于是,泰山军一曲二百人,尽死于百谷岭下。
而将这一幕完全看在眼底的徐盛,怒发冲冠,但看着对面正重新上弦的大黄弩,他喷了一口血,含恨道:
“咱们撤到砦内。”
但徐盛想撤回去却并不容易,只闻对面鼓乐大作,在满是尸体的营地内,一辆华丽的战车突然奔出。
这辆车是由三匹棕红战马拉着,上有赤色华盖,左右挂两赤幡,绣着九龙金纹,车厢挡板上挥着兵主蚩尤及其七十二煞主,车之双轮也是朱漆描金,高等于人。
此时,端坐于车上控驭三马的是一个全身坐甲的武士,他头戴兜鍪,后面放着一张红漆牌楯,厢上扣着一柄加长单边戟。
而在他的一边站着的武士更是煊赫。
他头戴兜鍪,身披朱雀盆领铠,着绛色军衣,腰挂玉环印绶,手中拿着一把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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