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怕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不羁山了,可是阿金的到来却给了她希望。
“我听人说,她本来便是太子府里的家生子,且还是个孤儿。我虽与她只见过寥寥数面,却还算是明白萧铎之于她的重要性。有萧铎在的地方,便是她的家。”
说完,阿金便垂下头,轻轻拨了一下弦。
此时,萧逸与萧铎等一行人正行到兰茵记楼下。抱琴被随身丫鬟扶着,挺着肚子跟在自己男人身后。忽然听到一声琴音,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与此同时,整个大部队忽然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萧铎心里一紧,仰着头瞧着策马来到自己面前的萧逸,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的眼神里透着些许慌张。
萧逸知道,他这是怕他们那个喜怒无常的父亲对留他一条性命的事情反悔了。
“没什么,城门还没开,我们先在这里整顿休憩一下吧。”萧逸没有下马,只是交代了这么几句之后,便又到队伍前头去了。
萧铎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戴着连帽披风的抱琴,“没事儿,就是休憩一下,等城门开。我们去寻一处地方坐下吧。”
“嗯。”抱琴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见大家都是到两边街道的店铺前寻了一处地方席地而坐。她有些犹豫地看向萧铎,以为他会不愿意这么做,却没想到后者早就已经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台阶坐了下来。
抱琴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连忙也走了过去坐下。萧铎斜着眼瞧着与他还隔着一段距离的抱琴,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离那么远做什么?嫌弃我?”
“不,没有,我是……”抱琴慌忙摆手。她哪里会嫌弃他,她是怕他会嫌弃厌恶自己。
“过来坐,那边凉……我给你铺了垫子的,你是没瞧见吗?”萧铎对着她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身边。经他这么一提醒,抱琴才发现萧铎旁边的地上果真放着个软垫,而他自己,则若无其事地坐在了地上。
抱琴眼睛酸涩,心里堵得难受。旁人都道庆王萧铎有此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她知道这是实话,也反驳不得。只是……他是皇城里长大的孩子,又何曾受过一丁点的苦。
这么席地而坐,怕也是第一回吧。
抱琴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挪到萧铎身边坐了下来。她刚一落座,忽然又是一记琴音从楼上传来。
那袅袅琴音,当真是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抱琴认真聆听着,忽然眼睛变得湿润。
“王爷,这是有人在用琴音送我们呢。”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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