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时,他依旧没有办法破解那不知来自何方的恶意。
“这事儿要不是严嵩在背后捣鬼,谁会做这样的事儿出来,景王吗?他能影响到朝堂,影响到户部,他敢吗?”
这个时候,殷士谵却是大声说道。
“没根据的事儿,慎言。”
高拱看了他一眼,眼神狠厉的瞪了他一下。
此时殷士谵说这些有什么用,本来裕王就想不开,你还这么说,这不是更加添堵吗?
殷士谵在高拱的眼神下也是一颤,随即闭嘴不言。
此时众人都毫无办法的时候,殷士谵不免想起半月前酒楼之上魏广德提的那个法子。
是的,魏广德在向他提出行贿严世藩后,殷士谵回到裕王府并没有对他人说过此事。
让堂堂一位皇子向一个佞臣行贿,目的是为了拿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这算什么事儿?
即便他已经觉得魏广德不是严世藩派来向他索贿的人,毕竟在严世藩身边有的是可以用的人,没必要找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卒,用这样“偶遇”的方式传话。
他依旧不认为用这样的方式能够解决问题,而且这对裕王、对裕王府的伤害太大了,以后外臣会怎么看待裕王殿下?
这样严重的错误,他们这样的王府属官是绝对不能犯的,他们必须维护裕王殿下的脸面。
殷士谵此时陷入了思索状态,他还是希望找个更好的办法实现破局。
但是,他还能想到好办法吗?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两年有余,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也是没有想到丝毫办法解决,事件反而不断发酵,几乎已经成为满城皆知的大笑话了。
正如裕王所说,他现在已经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料,即便是心向裕王府的,在没有达到那一步前,一切皆有可能,他们虽然在心里支持,可是却不会有丝毫的表露。
即便他、高拱、陈以勤等人为此事奔走,联络同乡同年为裕王说话,向户部施压,可是依旧没有用。
“难道真要如此吗?”
想不到办法,殷士谵已经有点泄气了,不经意嘴里嘀咕出声。
“你说什么?”
殷士谵的话音很轻,即便是坐在他一旁的陈以勤也是没听清楚,只知道他说了句什么,所以发问。
“啊?”
被陈以勤的问话弄的有点尴尬,殷士谵先是想要否认,于是摇摇头,可是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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