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很正常,只要不死不残,‘大人’即便知道了也顶多只当是磨砺,那个‘丧青’也很有分寸,并没有把尚付明打得太重,显然也并不像表现的那么疯。”
“但这种人属于光脚不怕穿鞋的,好不容易从底层爬了起来,估计要钱不要命的本性是真的,最好是别去招惹这种人。”
“尚付明都被他打了,谁还敢去招惹他?乾阳又不是只有他那个报社赚钱,其他赚钱的行当也有很多,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但有一说一,他办的‘青报’上面的故事其实都挺不错的,我跟我太太都挺喜欢看的,虽然我们看的故事不同。”
“确实,我其实也有在看。”
……
关于昨晚“星辉煌”歌舞厅门口的事,整个乾阳上层圈子以及中层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区别不同的是,上层圈子的人都当做了趣味笑话,见人就热议讨论,而中层圈子的人们惹不起尚付明,并不敢在公共场合议论,只能在背后,在私底下跟人八卦。
至于乾阳的底层人之间,虽然也有人就此事议论纷纷,但绝大多数人却都仅是耳朵听过就算。
因为相比起这种乾阳大人物的八卦奇闻,绝大多数的底层人都在为每天的生活而奔波忙碌,并没有多少人有精力关心这件事。
清晨时分,白雾蒙蒙。
金观区,一座三层独栋别墅中。
全木质的地板与家具构成的餐厅里,一家人在佣人的服侍下,陆续来到餐厅用早餐。
一张木制长桌上,分坐着别墅内的各个家庭成员。
首座上是一名头发胡子斑白,但精神奕奕,面容坚毅的老人,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其下身穿着军服裤子,上身则是白色衬衫打底,军服披在肩上。
此刻,他正将衬衫袖子挽到了手弯处,若无旁人的一边专注看着报纸,一边时不时的吃着面前的早餐。
在他左手边,则是一名中年男人军官,模样跟他有几分相似;而他的右手边,则是穿着短袄衣裙的中年女人,正仪态得体的默默吃着饭。
再往后面的长桌座位上,则是一名青年和一名年轻女孩,穿着西服与洋裙。
此时也都默默吃着早餐。
一家五口人,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名或男或女的佣人。
忽然,首座上的老人,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抬头看向了左手边第二个座位上的青年,淡淡说道:“付明,听说你昨晚被那头‘大老虎’的徒弟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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